第2卷1-8完
内容:暑假要来了,我要离开何村了,为什么老爹纵容我的无耻,为什么娘
亲屈辱我的报复,为什么文艳会来到何村,为什么肖红会另眼待我,为什么秋姨
会闯入我的世界?
在第2卷,我会为大家逐渐揭开何村的秘密,秋姨文艳老爹娘亲身上的秘密。
(一)
我没有理文艳,这让文艳郁郁不乐一个下午,我不理她,不是因为我讨厌她,
而是我害怕她,畏惧她。对于秋姨的端庄典雅我充满精血的渴望,对于金花的懦
弱顺从,我充满报复的快感。
唯独对于文艳,我素手无策,因此我决定我要尽量保持一点距离,但我不敢
和她翻脸,因为猴子喜欢她,想追她,想和她一起欢乐玩耍,而我看不惯已经拥
有秋姨的猴子,再拥有文艳的微笑,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
因此,猴子求我下午放学和他文艳我三人去后山探险时,我佯装出难以为言
语的踌躇后终于答应了,猴子紧绷绷的神经像放风的囚徒,贪婪吸着欢乐的空气。
我和猴子文艳三人放学在学校后门悄悄集合,我们不约而同的保持活动的机
密性,或许只是出于一种天生的羞涩。文艳来到何村第一次和男孩子到外面去玩,
她不放心,让猴子叫上了我,当猴子口无遮拦的嘴巴说漏嘴的时候,这倒让我很
惊讶。
我越是对文艳冷淡,文艳越是要进入我的生活,她让我联想到了娘亲金花,
她对我越冷淡,我越要报复她,让她畏惧。这让我想到战国先人发明的斗兽棋,
我是老虎还是豹子,是雄狮还是财狼,或许是阿猫阿狗,我忽然明悟了,我不是
老虎豹子狮狼猫狗,更不是鼠辈,我是年幼的大象,是传闻中博物馆看到的赝品
化石的长毛象,我现在弱小,只是我还没成长,而知识是我的养料,她能让我变
得强壮无比,让万间的飞禽走兽为之颤抖臣服。
打死我也不相信,文艳是过街喊打的老鼠,我不断为自己打气要自己别去惧
怕文艳。
「文艳,后山那个洞穴我听老爸说可是侏罗纪时期的。」猴子对文艳的嘻皮
笑脸,手舞足蹈做起了导游,开始不断介绍何村的历史悠久,这让我很惊讶,我
突然明白猴子其实不笨,只是不喜欢读书罢了,他比文艳早来何村半年,对于何
村的文化居然不比我逊色。
猴子那里侃侃而谈,却让我产生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危机感,原来猴子不能小
觑,但在神态上我佯装一副小儿科的模样。猴子问我:「老三你说对不对,那观
音石像是宋朝的是不是?」
不知不觉中我和两人已经进入洞穴的最外层,这里坐落着由于十年动乱被破
坏残缺的观音佛像,我记得老爹曾经说过这观音娘娘由于雕刻不好,看上去像个
白面秀士,像男人,又由于座下不是圣洁清莲,而是威慑力极强的吐着大信子的
巨蟒,让村民们都觉得这是对观音娘娘的亵渎,于是不少人自发组团要送伪像打
入十八层地狱,幸好村中当时还活着的老秀才,他的威望极高,无人可比,他阻
止了这场浩劫。
老秀才说的话,老爹记得不多,但说过这是唐朝以前的历史文物。
「陈三,你说,这是什么朝代的,不是宋朝的对不对?」我从文艳的语气中
捕捉到她对猴子的不信任,但她也不知这断臂瘸腿的观音娘娘是哪个朝代的,她
似乎对这些神话故事的人物很感兴趣,却又一无所知。
「都别闹了,她是唐朝的。」我小小撒了个谎言,我说成唐朝的,我相信村
里没人能反驳我,即使陆叔叔也不行,因为这尊断臂观音只有清末的老秀才知道
来龙去脉,老秀才已经归天了,死无对证。
我说是唐朝的,还有我的私心,我喜欢唐朝,喜欢口口流传的杨贵妃,因为
老爹曾带过一只贵妃鸡给我吃,味道香美,油而不腻,口味极佳,由此我胡思乱
想,贵妃鸡都如此好吃,杨贵妃岂不是更加秀色可餐。
「哼,我就说不是宋朝的嘛,陈三都说了,是唐朝的。」或许是平日我的学
习优异,比文艳还出色,因此在她的心里,我说的话具有很高的权威性,而对于
猴子所表现的知识观点,文艳表示第一个不服。
「宋朝不就是在唐朝的后面,唐朝宋朝有什么区别?」猴子已经将要追求文
艳的小九九抛入云霄,心智不熟的他已经摆出了架势,要将真理进行到底,证明
他才是哥白尼。
哥白尼的下场是悲剧的,他被烈火赳赳吞噬,现在文艳可爱的小脸犹如炙热
的红日一般,对着猴子吼道:「怎么会一样,唐朝从开国到灭亡总共二百八十九
年,而宋朝从诞生到灭亡也有三百一十九年,你不懂别乱说,对不对,老三?」
我诧异文艳丰富的历史知识,庆幸学习没考历史这样的科目,否则第一名肯定是
她,而不是我,因此我忽略掉了她对我称呼的变更,她从前根本不叫我老三,认
为这称呼很土,不洋气。
猴子处于气头上,他虽然被驳斥的哑口无言,但依旧做出了反抗,他「哼」
的一声甩头不去理睬文艳,连秋姨晚上要请我过去吃鸡肉的喜讯都忘得一干二净,
而这件事成了我对他报复的开始。
猴子逃出洞穴,他已经发现在里面,他像只蚂蚁一样毫无存在价值,只有在
树林里撒野,他好像才找到一种大自然对他的认同。
我知道猴子的思想肯定走错了入口,要想得到身边人的认同,唯一的捷径便
是考个全班第一,而我做到了,猴子不屑这种认同,或许他有别的我不知道的原
因。
文艳拉了几下我的袖口,说:「我们还要不要进去看?」
上天赋予我的天赋再次显现出威力,我虽然震惊文艳的博学,但非常冷静的
说:「你想去就去,不想去我们回去。」我将主导权的皮球踢给了文艳,文艳本
来兴高采烈的来探险,可惜兴致全被猴子的火气给燃烧殆尽。
「我们回去好了,里面黑乎乎的。」她有些失落的说。
我望着里面黑漆漆的洞穴深处,也说不上的毛骨悚然,但我不能表现出一丝
害怕,说:「恩,你想看,我们下次再来。」
我们走的很慢,半途中文艳抬起头问我:「暑假你要干嘛呢?」
「干农活吧。」我没把实话说全,不知为什么,我有点惧怕文艳知道晚上秋
姨会为我补课。
「哦。」文艳说些失落,接着又说,「我爷爷那有很多好看的书,你要不要
过来看书呢?」
「恩,有空我就去。」其实我很想拒绝文艳的好意,对于她我的身体依旧残
存微薄的恐惧感,可我的嘴巴却不听使唤的同意了文艳的邀请。
猴子在树丛里玩耍了十来分钟,再次出现在我和文艳面前的时候,又是原来
那副嬉皮笑脸,他说:「我刚刚捉了三个鸟蛋,你们看。」
文艳看了眼,「哦」了一声,其实我也不喜欢这些东西,对于农村我只专注
于学习,还有那些扭动的丰乳肥臀。我对野外的一切有种发自灵魂的厌恶,但我
没表现出来,说:「猴子,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好了。」
文艳很快同意,她的脸上看不到对这次探险是喜是厌,而猴子明显黯然失色,
他喜欢在漂亮知书的文艳面前表现自己的优点,可今天他认为自己很失败。
其实天色还早,我之所以提出离开,也是心中对于猴子的鄙视,不好好学习,
成天不务正业,却想着像他的老爹一样搂着漂亮的文艳睡觉。
在猴子看来,他追文艳只是想和文艳开心说话,而我却误读了,以为和自己
的价值观一样,追女孩,是为了和女孩睡觉,譬如我想搂着秋姨玩着秋姨的奶子
睡觉一样。
我用自己的邪恶去度量猴子的天真单纯,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同,我还小,也
发现不了。
(二)
玄夜下的陈家炕床上,我望着娘亲的后背有些不踏实的感觉,心扉说不清莫
名的焦躁,朦胧的月色下的娘亲的丰挺臀部,没让我产生遐想的快意顽皮,我在
想着文艳,这让我吓了一大跳。
我在想文艳如果知道她眼中人中之龙的翘楚陈三,其实是对着自己的娘亲都
会做出禽兽之举动的双面人,那么她会如何来看待自己。
「为什么我会这样去在乎文艳的看法?」
文艳对猴子的不信任,相比之下对于我发自肺腑的信心,让我已经迈入深渊
黑暗的半只脚枝,飕飕然随着看不见的寒冷幽暗而飘摇,随之是我那沉重黑暗龌
龊的幼小心灵,我宁愿成为恶魔的奴隶,也不愿意化身为天使的主人。
而文艳像天降堕入凡间的可爱小天使,她总是在不经意间给我一缕希望的曙
光,先是她刚转来时对我的微笑,再是黄昏时对我的邀请。
猴子曾经赖着她要去她家玩耍,可她不理不睬,因为她对猴子冷如淡水,而
我已经不知不觉中深深嫉恨猴子的一切,嫉恨他拥有秋姨这样令我痴醉的漂亮娘
亲,嫉恨陆叔这个连村长也要阿谀的男人是他的老爹。
而我什么都比他强,为什么我没他的命好,竟然老天不开眼让猴子出身比好
我,那么我要老天看个仔细,看个明白,让他睁大双眼,看看我陈三是如何窃取
猴子幸福的果实。
因此,对于文艳的邀请,我不想拒绝,但我开始了烦恼,白天我要到庄稼地
里干活,晚上我可能会得到秋姨的特殊亲近的照顾,虽然只是教我一些五年级的
文化知识,但那种能在炎炎夏日和秋姨的白皙手臂擦肩而过的摩挲快感,会让我
无比疯狂,因为秋姨的酮体是我奋斗的直接动力源泉。
我揽在娘亲还未发福的腰肢的左手漫无目的地游走,娘亲被我弄醒,对娘亲
的折腾我形成了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而娘亲逆来顺受的懦弱也在调节适应的步
调。
如果是秋姨,或许会用优雅的笑容将我的猪手拍走,这只是我的猜测,没有
真凭实据。
我很聪明,根本不笨,但我太聪明了,现在被自己的聪明所困惑,我太过理
智,我的数学是上天可怜我的天赋,我只有对着秋姨那神秘的伊甸园时才会失去
人性的理智,堕入狂暴的兽人的沸腾状态。
「三儿,别闹了,让娘亲好好睡个晚上,行吗?」娘亲忽然背对着轻声说道。
我惊讶的望着淹没在娘亲裤裆内部那只贪婪的五爪章鱼,我苦笑了下,居然
连自己都没注意到,娘亲伊甸园的茂密森林里已经被我的走兽五指所侵犯,在那
里我的五指妖兽在无意识状态下的奔驰,没有意识,是为了忘却我必须面临抉择
的烦恼。
秋姨还是文艳,找机会再次去开发秋姨的伊甸森林,还是和文艳堕入知识的
海洋,去报复打击猴子对文艳的决心。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告诫猴子要好好
学习,或许当时我以为要和猴子分开,希望他别过着太差。
当猴子告诉我不会离开时,我的心境悄悄发生了变化,尤其是洞穴里他对断
臂残像的观音娘娘的执着时,我的心不由一震,如果猴子比自己还努力了,自己
还能对他稳操胜券吗?
我又想,秋姨也是教我读书,吸收知识,这和文艳那里效果一样吧,但再一
想我便更加摇摆了,如果秋姨为我补课,靠我很近,她身上肥皂的药香以及天生
的体香交织在一起的混合香馥,对于我来说,是绝对控制不了的浴火……
我越想越累,连在娘亲茂丛里玩耍的指兽也一起疲惫,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次日的清晨我一醒来,眼皮儿便胡乱跳动,按农村的说法,我今天要遇上什
么难缠的事儿了,不过我不在意,我已经有了自己将来的方向。
吃完早饭,我在去上学的路上,回忆着娘亲刚刚冷淡包裹哀凉的眼神,忽然
感觉到心中一空,我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老爹能治住娘亲,而我却不行。
我出奇的想着这个找不到答案的问题,不知觉中已经走错了入口,从另一边
幽僻的羊肠小径中迈向学校而去。大约走了十来分钟,我眺望见一道熟悉的微熟
的倩影。
「是肖红老师?」
我立马认了出来,出于本能我想过去和她打招呼,她对学生很冷漠,但至少
褒奖过我,但我走了几步立马驻足找个茂林的矮林躲了起来。
「是大柱。」
眼见为实,我相信猴子告诉我的八卦,村主任的傻儿子大柱和肖红老师有着
来往,我意识到他们两人的关系非凡。但我不怕被撞见,我连秋姨的蜜穴都敢去
侵犯,连娘亲都敢去羞辱,何况是大柱。
大柱是村里出名的傻敦厚的老实人,我不怕她,因为我在村里人的眼里更加
乖巧善良,不为别的,我的学习优异,是村里最有可能走出的大学生。
我蹑手蹑脚像伺机而动的猎猫匍匐靠近他们,渐渐他们那些让我为之惊讶的
谈话被我窃听。
「肖……红……,我爹……说……了,你做我的……媳……妇,我……爹便
……帮……你调动。」
我不知道调动是什么意思,但我已经无比震惊,这调动到底有多大的魔力,
会让肖红这个京城里名校的大学生为之踌躇。
「大柱,你很好,你很善良,可是我和你真不合适,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你爹,
让她帮我这个忙,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的恩情。」
大柱傻傻抓了几下头皮,结巴的说:「可……我……爹说了,不是……媳妇
……不肯……帮你。」
在大柱说完这些话后,我看到肖红美丽的娇红的侧脸上的肌肉在拉紧,她的
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凝滞在半空中,我忽然很害怕肖红会说出「恩,我愿意」的
词汇。
大柱说话结巴,人又傻又笨,就因为他老爹是村主任,能帮肖红老师「调动」,
便能娶肖红这样的知书女人做媳妇,我嫉妒的要死,我绝对不同意,我要破坏大
柱的爱情,要摧毁大柱的美丽姻缘。
「肖老师,你早。」
我故意从另一侧小道的树林里窜出,用一种非常谦卑的语调向肖红问候早安。
肖红明显一滞,眼神有些闪烁不安,但看到我离她比较远,便安心了放了口气。
「陈三,你也早。」
肖红回了句,我见她有些沉默,为了打破她陷入「调动」的思绪,我故意惊
讶问道:「咦,柱子哥,你也在啊,柱子哥,早上好。」
大柱非常善良的同我问好。
他笑的非常朴实,虽然看上去呆呆的,但我知道他对肖红老师肯定是真心实
意的,不过我不认可,不爽如此知性气质极佳的肖红,给他这个傻子做媳妇。
这一刻,我没想到像对秋姨那样的龌龊,要将她占为己有,我仅仅是不愿意
看到鲜花插在牛粪上。
「老……三……,你……要去……上……学吗?」
我被他的愚笨打败,我背着补丁遍布的书包,瞎子都知道我要去上学。当大
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灵敏的嗅觉察觉到肖红眼神中的不甘,我明白自己有机
会彻底拆散大柱的美满姻缘。
(三)
我顺着话匣要肖红老师和我一起上路去学校,头绪杂乱的肖红颔首应声,比
较之下我更佩服大柱傻兮兮的欢送模样,好像肖红的美丽知性与智慧闪烁的眼眸
都是他的闺中之物,却没去琢磨我这个小不点会去砍断他俩红绳姻缘的侩子手。
我气愤不过柱子如此笨拙,如此朽木,居然能得到聪明且充满朝气蓬勃的肖
红。在我看来,得到肖红的男人至少要是非常优秀的男士,至于多优秀,我的思
维逻辑里勾勒不出三分的轮廓。
「肖老师,你张的真漂亮,我能叫你肖红姐姐吗?」
这是我麻痹他们成人的可爱口吻,有种让人亲近的假象,我口吐的莲花所构
建的海市蜃楼同样迷惑住了学识渊博的肖红。她的眼睛放出轻松一刻的光芒,说:
「可以呀,陈三。」
我望着她的双眼为之一愣,这是多么美丽的一双大眼睛,她眉梢柳月下的双
眼皮,配合她不同于农村女人的高挺鼻梁,下方镶嵌的樱桃秀色小嘴,非凡与秋
姨娘亲的刘海齐平短发,她的发质在阳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我一时半伙居然被
她的倾城的回眸一笑所震慑,直接射入我封闭黑暗包裹的灵魂七窍。
「陈三,你看什么呢,姐姐脸上有花吗?」肖红迷惑一问。
我立马缓过神来,回道:「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哦,和秋姨一样美丽大方。」
「小滑头。」肖红牟嗤一笑,我的心不由一震,在肖红的身上,我看见了秋
姨成熟般的韵味,尤其是她踌躇调动时刻的眼神与焦虑,和秋姨那天醉酒的忧郁
之态多么相似,并且我还看见了二八年华豆蔻的清纯,而文艳的可爱秀气与肖红
相比,似乎小巫大巫。
为此,我默默握紧小而有力的拳头,发誓不能让肖红给傻蛋柱子做媳妇。
「肖红姐姐,老三说的是真的,不骗你。」
我一再强调她的美丽大方,是为了让她产生对柱子的失落感,而且我说的是
事实,肖红确实是非常优秀的女人,如果不是秋姨的蜜穴率先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说不定我会对她十分痴迷。
「陈三,你为什么叫老三呢,你家有很多兄弟姐妹吗?」
肖红似乎忘记了调动的事情,她似乎抛下烦恼遁入云端,对我的家世忽然感
到兴趣,或许她对现实非常茫然,希望找个地方转移个注意力。
我笑着说:「老爹就我一个儿子,从小大家都叫我老三,我就叫老三了。」
不知为何我对娘亲只字不提,或许从骨子里我对娘亲有种非常怪异的情感,我讨
厌娘亲,却在意娘亲看我的眼神,我半夜折腾她的肉体,除了我对成熟女人酮体
的好奇外,更多是我欲在精神上彻底征服娘亲,让她冰冷的目光从我的视野中湮
灭。
「老三,你很喜欢读书吗?」连我也没注意到,在话题上肖红已经更为主动。
「恩。」我自豪中透着坚定的信念。
「如果你发现读书,不能帮助你走出大山,你还会读吗?」
我陷入了思考,根本没注意到肖红在此刻没有把我当小孩对待,而是以平等
的视角来寻找答案,她也在迷惑着吧!
「红姐姐,为什么读书不能帮我走出大山?」
被我如此反问,肖红一时语滞,不知如何回答。
「肖红姐姐,如果读书不能帮我走出大山,但我坚信把书读得最好一定能帮
我走出大山。」
其实我心里还飘荡着一个声音,读好书还能让我拥有秋姨美丽的乳房臀部以
及性感的肉色丝袜大腿进入梦乡,因为陆叔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一切。
而我只需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去实现更伟大的突破。
「陈三……」
「恩?」我不知她为何又称呼为陈三,但和过去的语气不同,话语中夹杂了
一种说不清的味道,这股我从未舔尝过的馥味进入我的心扉,与黑暗的外层自然
融合,刹那间便遁去消失。
「谢谢你。」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我能明显地感觉她的眼神放出从未见过的寸芒,忽然间
我愣在原地,被她转身叫醒后,才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回到学校后,肖红恢复了过去那种状态,对学生们的学习淡入清水般不去理
会,她也没必要去理会了,因为暑假即将到来。
她站在污垢斑斑的讲台桌上说:「三天后便是暑假了,到时候我们班将失去
三位同学,你们舍得吗?」
这时,我发现她确实变了,她过去从没如此高亢的动员过我们,我窃喜这是
自己的功劳,但更担心如果她躲不过这劫难,还是成了傻柱子的媳妇怎么办?
「不舍得……」
「我舍得,老师。」
「我也舍得。」
我发现了一个怪异的规律,女同学都说不舍得,但男同学却爱起哄唱反调。
但这时站出了另一位男生,他叫道:「老师,我不舍,文艳走了,我们班就
没漂亮的女生了。」
猴子不由加醋:「你跟我们一起走呀!」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我也笑了出来,不过我的心却没笑,我的伪装不知是不
是天生的,我看见文艳笑了,带着不好意思,肖红笑了,带着一丝欣慰。
动员结束后,肖红便开始布置卫生事项,猴子和那些起哄的男生都被分配到
力气活的岗位,男生中我的职务最轻便,我是班长,我负责指挥,负责检查工作。
我记得过去老头代课的时候,我也是班长,但我也要做力气活,擦最高海拔
的玻璃窗户,搬尘垢斑斑的桌椅瓢盆,而现在我显然得到肖红的特殊照顾,我好
想还看见她无意中对我微笑了下,我揉了下眼睛,再看好像又是错觉。
而文艳虽然是扫地事项的主要负责人,但太多的男生帮她忙里忙外,尤其是
猴子,锲而不舍的讨好文艳,文艳也不矫情,接受男生们对她的特殊照顾,顺带
指挥着他们忙里忙外。
最终我的工作职责,在不经意间被文艳越庖,我成了最闲的劳动模范,我什
么都不用去做,最终的劳动果实还是算我头功。
这便是权力,我明悟了,顿时对未来有种新的期待。
(四)
在小学最后一天的午饭时间,我被肖红叫到了她的办公室,犹如危楼的破旧
房舍,她关好门闩,趁着窗外一缕透射进她胸脯的阳光,我忽然发现肖红的魅力
无穷,口干舌燥的吞了口水。
还好光线昏暗,肖红没有发觉,或许她心事丛丛,根本无暇关注,她说道:
「陈三,你对柱子了解多吗?」
我猛然一震,肖红居然还在意着柱子,然不成调动的魅力如此恐怖。我不知
外面的世界是如何多姿多彩,如何血雨腥风,如何翻天覆地,在何村里看似和谐
安康,庄稼地里的村妇扭着白而圆鼓的臀部那里畅谈高歌。
但我隐隐感觉到这个世界没我双眼看见的如此平静,何村肯定存在着不为人
知的扣人心弦的一面,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解释我欺负娘亲,如何解释秋姨酒醉
被我轻薄的疏忽,如何解释肖红对柱子的踌躇。
「柱子是村里的老实人,他在村里口碑很好,从没对任何人发过火,只是
……」我绝不允许肖红对柱子委身求权,故意掉起了肖红的胃口,不经意间瞄着
银晖照耀在她光滑曲线,我发现肖红的身段比娘亲好太多了,娘亲不胖不瘦,臀
部和乳房都非常符合农村的好标准。
而肖红给我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不比秋姨的让我无比痴迷,却让我
不由细看以眼品尝。
「陈三,你对我说实话,快说。」
我朦胧中发觉现在的肖红虽然倩影挺拔伫立,但已经外强中干,随便一阵冷
冽的寒风便能将她摧垮。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到底要说大柱的好话还是坏话,
我从小是班长,渐渐明白同样的一件事,同样的意思,用不同的表达方式便能让
听者有不同的喜怒。
但我在平时不喜欢将此表现出来,不是我不耻,如果我不耻,我就不会去揉
捏娘亲的乳房,去战战兢兢探索秋姨的蜜穴。我会如此禽兽不如,说明我不惧怕
耻辱,我不表现出来,只是因为我不想别人太了解我。
我说:「肖红姐姐,我不知应该这么说大柱,在我看来,大柱能做一个普通
的朋友,却不能和我做一个好朋友。」第一次,我将良知摆在桌上,对肖红敞开
了心扉。
因为我也很累,也迷茫,虽然我坚信读好书会改变我的命运,但不代表我不
会动摇,我那么小,何况是肖红,所以我理解她,和我一样的天涯人。
「陈三,你再说,好好说给老师听。」肖红的语气说明她已经进入倾听者的
角色,并且不可自拔,似乎找到了一根可以去抓去提的稻草。
「因为老三会好好读书,将来会走出大山,而大柱永远是村主任的儿子,村
主任会老,会死去,那时我在山外,柱子在山里,我和他只会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如果你以后可能出不去了呢?要是你,你会怎么办呢?」肖红有些
焦急的望着我,我顿时一愣,如果走不出大山,我会怎么办,丝毫没在意到肖红
看我眼神的转变,似乎在这一刻我不是她的学生,是她的挚友。
「我不相信,我走不出去,我坚信,如果我努力考上大学,我便能走出大山
……」剩下的话我哽咽在喉结处,我激动的差点将我对秋姨强烈的占有欲望,但
我第一次没因为自己差点陷入肖红渴盼的眼神,失去往常言语逻辑而嫉恨对方。
望着肖红矛盾挣扎的粉嫩脸颊,我忽然发现自己不是完全十恶不赦的家伙,
对人还存在一丝仅有的良知。文艳让我畏惧,和她在一起,我会不知不觉落人她
的时间世界,她的方向。
然而肖红让我清明,她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但在我的心里深处,我还是非
常不希望肖红和柱子在一起,因为柱子实在配不上肖红的知性美貌。
我第一次失去了逻辑的理性,略带孩童的腔调问:「肖红姐姐,你是不是和
柱子哥交往做朋友了?」
刹那,肖红脸颊一抹红晕,再是一缕哀愁,她说:「老师和柱子哥做朋友,
你觉得合适吗?」
我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肖老师没疑惑我的言语,琢磨了会说:「老师你漂亮又
有文化,柱子哥虽然老实,可村里上下都知道他是傻子。」我无情的点出柱子的
死穴,在柱子背后说他的坏话,我认为理由当然,柱子本来就是傻子,我觉得自
己算客气的了。
但我却没注意到,为何自己对肖红的称呼又回归到了老师的头上,只是隐约
间感觉到如此称谓的谈话,有种莫名的刺激感,这种刺激感与对秋姨蜜穴的渴望,
对金花乳房臀部的报复不同。
我见肖红迷茫在不知所措的空气中,继续说:「老师,你是不是想家了?」
「啊。」肖红分神出奇,神游回身,惊叫了下,显然被点中了心事,「恩,
老师确实想家了。」
灵敏的嗅觉帮助我捕捉到肖红眼神中的焦急与失落,这种眼神我在秋姨对猴
子的关心上看过,因为我痴迷秋姨,嫉恨猴子,因此我记忆尤深。
我曾经问过猴子,为什么他不回城里去,猴子说他爸现在回不去,但以后能
回去。那时候我不懂这话什么意思,自己的家为什么回不去,但现在我似乎有些
明白了,城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让肖红也不回去,因此她想得到柱子的帮助。
我第一次发觉自己的渺小,城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的
时间是二十世纪的九零年六月,但公元一九九零年六月在历史中有什么意义我根
本不知道。
虽然我好奇,但我不想知道,我惧怕知道了这些,会彻底摧垮已经建立的信
念大厦。
「老师,陆叔叔曾告诉过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相信……」我说了
很多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反倒肖红听得有些出神,她那么有学识,那么聪慧漂
亮,为什么会相信我的话。
从前,猴子相信我的话,我自信是因为我比他聪明,比他早熟,成长属性高
于他,而现在,此时此刻,我有些疑惑了,肖红老师样样比我强,她却相信了我。
她的洁白贝齿忽然笑道:「陈三,谢谢你,老师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冲我
回眸一笑,颦中舒悦。
我回到教室后,耳畔是肖红婉转的黄莺,她虽然叫我陈三,但让我有种说不
出的舒耳,金花叫我三儿,秋姨叫我老三,都没如此的味道。
正当我思绪万转的时候,猴子小跑到我面前,焦急的问道:「老三,文艳是
不是请你去她家玩了?」
(五)
「恩,她和我说过。」我知道猴子探听到了什么风声,瞒不住他,且我也不
想瞒他,但我不会主动告诉他,我要让他以为我看似对文艳不在乎,不在乎文艳
邀请我去她家学习。
其实我挺在乎的,我为此半夜三更的失眠,拿金花的饱满的乳房撒气,我憋
的慌,气总需要排泄,不够通风,我会被自己熏死。
我不能被臭气熏得夭折,因为我还没完成我的理想,秋姨那俱充满诱惑的修
长美腿,那对充满熠辉的双乳,以及她在厨房忙碌时弯曲的翘臀,让我要死的痴
迷痴醉,没得到前我死不瞑目。
因此对于猴子,我得让他放下对我的戒心,只是片刻的功夫,我便理清了思
路,知道如何去面对猴子。
「哇,你真不够朋友,都不告诉我。」猴子郁闷的回道。
我答:「暑假我那么忙,哪里有时间去,而且我还以为你都知道了。」
猴子毕竟单纯,很快想明白了,他说:「倒也是,你上午要去地里干活,晚
上我妈还要帮你补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有些激动,差点蹦出一堆狠话,但憋在了心里,说:
「恩,就是这理。」我心里想,他猴子不就是因为老爹厉害,所以暑假不用干农
活,班上很多孩子暑假都要去干农活。
原本在和肖红接触中仅存的良知,此时在猴子的一番无心言语中被抛入了银
河九天。
「那个,老三,你去文艳家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呀!」猴子犹豫了会终于
开口。
我心中冷笑,老是要自己给你做嫁衣,凭什么,但嘴上我有些委屈的说:
「我也想,可我根本没空啊。」佯装着神态再说:「猴子,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猴子原本期待的双眼黯然一殇,「我也想,文艳死命不肯,她好像特别讨厌
我。」
我知道猴子在为文艳讨厌他的缘故徘徊,我也知道答案在哪,但我偏偏不说,
我故意上去拍着他的肩膀,非常哥们的安慰说:「想开点,女孩子就是这样,你
刚来的时候,很多女生不是不喜欢你吗,现在不是和你有说有笑的。」
猴子顿时恍然,只怪自己过去太执着似的,喜笑说:「对啊,老三就是老三,
太厉害了。」
我冷笑藏匿在心中深处,我想对猴子说,文艳和班上其他女孩子不同,她的
老爹好像比猴子你的老爹还厉害,不存在由于父母的原因对猴子客套的说法。
况且文艳的性格倔强,认定的事便不会去改变,除非猴子在学习上比文艳优
秀,否则根本不可能有太大的转机。我故意误导猴子,是因为我嫉妒他的不知好
歹,嫉妒我朝思暮想的成熟的酮体是他的娘亲,我期盼的未来方向的成功者是他
的老爹,而现在他还想去染指文艳。
因为我的嫉妒让我失去了理性,根本没将猴子往儒性方面思考,而猴子之所
以讨好文艳,只是想和文艳做个说说话的朋友。
只是因为文艳学习好又漂亮,在这个年龄段的男生,多数对这样的女孩子拥
有极强的好感,如果不是我从小遭受娘亲金花的冷淡数落,并且由于猴子的出现,
让我对成熟女子的酮体拥有了探索的欲望,我说不定也会对文艳产生极强的好感。
而此时,我对文艳是种矛盾的状态,对她好感,却也畏惧于她。
文艳像只涂抹辣椒的小老虎,冲进了教室,对着我喊:「老三,我只答应让
你去我家,我没说过要你带猴子去我家,你听到没。」
连我都非常诧异文艳怎么一下便气冲冲的跑近来,更别说班上其他的女生男
生了,尤其是一些男生打趣的起哄说:「文艳和班长约会喽。」
「你们女生别梦想喽,班长可是要和文艳约会喽。」
九零年初的乡村,经过了十二年的外边风潮的洗礼,在学堂里有些地方确实
稍稍改变了不少,但这些男生女生们只因为约会是个舶来物,非常的时髦时尚,
说出来似乎可以让他们和城里更加亲近似的。
要让他们来解释,何为约会,都会一筹莫展。
「啊,老三,你要和文艳去他家里约会。」
我有点雾了,约会这词是上个的代课老师带来的,后来在村里莫名其妙风靡
了,而且村俱乐部里有一台黑白电视剧,里面演的男女电视剧里,也有约会这个
词语。
「哼,我就是要和老三,约会,猴子你管不着!」在我无言以对的时候,文
艳挺身而出,英姿飒爽的飙出惊天骇浪。我一时更蒙了,文艳根本没顾忌我的感
受,说的猴子上蹦小跳的,高兴的像骄傲的小孔雀拉着女伴出去了。
猴子急忙拉着我问:「老三,这是不是真的。」
看到猴子略带哭腔的脸庞,我心中一乐,顿时整个人进入空明,精神爽快,
说:「文艳只说让我去她家学习。」看到猴子原来如此的神态,我心想竟然文艳
这样说了,我便将计就计,让文艳更加厌恶猴子,而明面却鼓励猴子不要放弃,
如果猴子失败了,经过这样的惨痛的教训,说不定会更加颓废,学习更加一落千
丈,到时候秋姨不就会主动对我更好了!
仅仅片刻功夫,上天赋予我的天赋让我很快堕入了黑暗,也正是这个天赋,
让我走了上一条不归路。
(六)
光阴似箭,暑假已来。
我没想到娘亲没让我马上往庄稼地里钻,而我更没想到当我走在村荫小径的
时候,再次遇见了大柱。大柱无精打采的叫住我,用他独一无二的天赋的结巴声
带振动着对我说:「老……三,你……看见……肖……红…………了……吗?」
我很想揍他,但我打不过他,也不敢打他,因为他老爹是村妇女主任。何村
和其他乡村不同,妇女主任由一个大老爷们担任,妇女主任副主任才由老娘们当
任。
但在嘴巴上,乡亲们都喜欢称大柱的老爹为主任,因为他可能是过几天即将
上任的新村长。村长是一村之长,我怎能不害怕?
我害怕的不是他爹,也不是柱子他,而是村长,我有时会想,为什么我老爹
不是村长,是的话我比柱子聪明那么多,猴子也没我聪明,我是不是能搂着秋姨
的乳房睡觉呢!
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先不说如果我爹是村长,陆叔会不会让秋姨让我摸
他媳妇的乳房和蜜穴,再说这都是妄想,我爹只是个打船的,如果在旧社会还有
个好听的职业称呼,便是河滩上的纤夫。
(注:据我所知,除了大俄罗斯帝国的伏尔加河有纤夫外,大华夏民主神州
也有纤夫,只是他们有的只是兼职,尤其是在民国年间,很多旱季是渔夫,雨季
是纤夫,而雨季多半是洪灾时节,由于风险大,因此报酬非常丰富。)
不知为何,何村至从大清乾隆年间便开始河床猛涨,大家都说这是何家光宗
耀祖。
「毕业后我就没见过老师了,柱子哥你背着蜡烛纸元宝去哪里啊?」我的嘴
巴很甜,即使大柱是傻子也很喜欢听,这让我很满意,说明我伪装的好,连我都
不懂为什么自己那么能伪装,或许这是遗传,娘亲在外人看来,很爱我,但在家
里对我很不好。
「我爹……说……让我……带这……个……去……祭……祖!」他说完这话
的时候,我替柱子捏了把汗,担心这老实人会因为说话上下气不畅而窒息死亡。
如果他在我面前猝死了,那么我岂不是嫌弃最大的杀人犯,我决定要赶忙和
他道别,可柱子却很善良的邀请我前去参加祭祖,说道:「老,,三,,祭,,,
祖,,,去,,吗?」
我想说不去都不行了,因为大柱太善良太老实,他一定会把路遇我的事告诉
他老爹,他老爹平时非常公正不阿,但涉及到他独苗儿子大柱的事会非常护犊。
我姓陈,不姓何,由老爹那一辈迁移到何村的,因此老爹在村里地位不高,
而何村对娃子的教育非常在意,便是如此老爹因为我的关系在村中的地位水涨床
高,渐渐由普通的渔夫,接了更多酬金丰富的力气活。
在何村威望很重要,这里从不缺力气扛扛的汉子,威望高的人,不是权力高
耸的人物,便是学问八斗的读书人。据说,何村的老祖宗非常了得,他让我钦佩。
是乾隆年间大名鼎鼎的何……
「老,,三,,,跟,,上。」我被大柱的结巴给泼醒,不再想那些八字没
一撇的荣耀。
我跟在大柱的身后,穿过条条小溪,越过清澈见底的河道,翻过一个又一个
的山坡,终于在何村东面的村郊外驻足。我在远处便望见这里人山人海,还望见
一道熟悉的身影,她便是娘亲金花。
我没想到娘亲也有如此诱人的背影曲线,碎花淡菊长裙,裙边延伸至脚踝三
寸三处露出弹性十足的洁白,娘亲平日都只是粗衣麻布,虽然我半夜时常去探索
她的禁区,但我却没对娘亲的绣颊上的薄唇发生兴趣。
更没注意到娘亲秀外慧中的曲线轮廓,一身淡菊长裙,碎莲而来,却是对着
柱子笑道:「柱子,你爹刚刚找你可急了,还不过去看看!」
她像柱子的娘亲,不像我的娘亲,我原本有些欣喜娘亲美丽身段的喜悦顿时
烟消云散。
「谢,,,谢,,,婶,,婶。」柱子转过头对我说,「我,,先,,去,
看,我,,爹,了。」
我佯装出欢喜送道:「柱子哥,你先去吧。」
望着柱子远去,我盯着娘亲的淡蓉丰姿,她的双眸不敢与我正视,在人群中
羞涩游离。
「心中有鬼。」
这是我现在对娘亲的评论,我很想在大庭广众下将猪手伸进娘亲的菊裙底部,
顺着终年布裤未遭日光黑嗮的洁白狠狠侵犯,但我还是放弃了,这里人这么多,
村里很多位高权重者都会到来,如果娘亲喊叫,我被发现,我肯定要完蛋。
即使老爹再疼我,也没用,在农村,有些东西不能捅开,一旦见光便死。但
在我的内心极洼处,一道非常幽深飘渺的梵音在我的三魂七魄中点化。
「她不当你是儿子,你为什么要让她逍遥,你要报复她,要狠狠报复她。」
恶魔彻底控制了我的双眼和神经,娘亲在我的双眼里被映射成了餐桌的羔羊,
她的秀丽芙蓉让我口干舌燥,我要在这里羞辱她,让她畏惧我,我要报复她。
我靠近猎物娘亲,正步步为淫将饿狼之手伸向娘亲包裹薄凉长裙的丰臀,此
时却听见一道令我畏惧的莺啼。
「老三,你果然在这。」不远处,文艳正欢喜的跑向我这。
「阿姨好,我叫文艳。」文艳非常乖巧,聪明的嗅我身边的便是娘亲,娘亲
迷离慌乱的双眸霎时找到了救命稻草,温和的说:「真是个懂事的好女娃,你是
三儿的同学吗?」
我有些愣了,我从没看见娘亲如此温和过,即使老爹也没,果然,文艳是个
危险的女人,但我又不得不利用她去打击猴子。
「恩,阿姨,我和老三是好朋友呢,他答应暑假去我家学习的,可都不来找
我。」文艳有些娇气的说,她的娇柔让娘亲的弯眉有些蹙起,平复了会说:「三
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文艳请你去她家,是她的好意啊。」
娘亲的笑容如清秀的秋菊般让人新爽,可我却扑捉到了游若的虚伪。
「老三,你看,阿姨都说了,让你去我家学习,你听到没?」在文艳的世界,
娘亲是家里说一不二的女人,她认为陈三已经无路可逃,必须跟她上梁山水寨里
去了。
「恩,我知道了娘亲,等等我就和文艳去。」我诡笑间,色眼狠狠在娘亲上
下中扫荡,因为临时间我已经谋划出了报复娘亲的计划。
她顾忌面子,喜欢客套的虚伪,我便让她好好的顾忌面子,让她尝尝天降大
任的滋味。
(七)
玉簟青楼梦,独上衡苑园,醉梦谁痴醉!
利用文艳,我将娘亲文艳领到了祭祖比较僻远的地方,神游间我冒出贾宝玉
携众美入怡红院的幕幕。而我现在居然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我计划为之,目的
是报复娘亲刚刚对他人的热情,尤其是对柱子的热情。
「老三,我们进去看点,这里太远,我看不到。」文艳好像真拿我当了好朋
友,对我说,其实是对娘亲娇嗤道。
「三儿,文艳是城里来的,你就带她好好看看。」娘亲有些心疼的看了眼文
艳说。
我心中冷笑,「哼」,对他人永远是那样的热情,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
既然无情,别怪我无仪。
我应了声「好」,便往前方开路,口上冉冉着方言,不少村民闻言是村中老
寿星的讲的小文曲星来了,都笑嘻嘻的让了条路,平时说不准会让,但今天一定
会让。
今天是何等节日?
原来今天是何村一年一度的祭祖大典,何村的发源史据说十分磅礴,乃是大
清乾隆年间的和珅一脉的子嗣。嘉庆皇帝上位时,发觉满朝都是和珅一系的党羽,
加之国库空虚,旱灾颗粒无收,百姓怨声哀悼,每到此时,杀富便成了有效的稳
固龙椅的手段。
(各位看官不信,看看史书,或者翻翻电视,你便知,评论一个朝代是否中
兴,便看当权者上台,是否有和珅的粉丝落马,之后百姓是否叫好)
何村历史悠久,可追溯到和珅抄家那日,传闻嘉庆帝心胸狭窄,对和府的家
奴也要斩草除根,可惜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家奴张安跑了出来,张安沦落天涯,
餐雨路宿,经过努力,小有成就,怀念其主和中堂,便创立何村。
「祭祖开始。」随着村中某德高老者一声鹤鸣,祭祖仪式正式开始,我站在
娘亲和文艳的中间,随着仪式的开始,我们三人开始鞠躬,文艳好奇,也模仿我
的动作,她做事一旦上手便会非常认真专注,而我想入非非,大咧的鞠礼动作,
猪手放下时便故意蹭在娘亲柔软的裙臀上。
「手感真好。」
我十分兴奋,这是我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下调戏娘亲,虽然动作幅度很小,娘
亲也很专注听着老者的宣言。人群比较拥挤,我三人挨得很近,金花又是我娘亲,
因此我靠的她很近,文艳并没说什么,反倒是文艳,不少村里人都认出她来,特
意留了比较空的位置给我们。
而我们的方位右下方偏角,娘亲的旁边有棵两米上下的小树,我现在已经快
一米六了,娘亲一米六上下,我靠近她在这里对她的翘臀发动狂轰,让我有种莫
名的兴奋,这种兴奋仅仅比对秋姨伊甸园蜜穴的渴望轻一丁点。
第一次,我对娘亲有了如此的快感,从报复升华到快感,让我无比兴奋。我
的手像条毒蛇,食指犹似火红的信子,慢慢的缓缓的,以不比蜗牛迅速的速度,
在娘亲的封臀上游离。
「老三,没想到你们何村的老祖宗是和珅呀!」文艳似乎比我还兴奋,我在
对娘亲的臀部进行试探性进攻兴奋便算了,她为了这个还兴奋,小孩便是小孩。
我当然是十分谨慎小心的,我的心跳速度以每秒N次方的速度增加,我灵敏
的思维速度也以N的N次方的速率盘算,我的身体必须从东南西三个方向阻挡住
他人的视野,不然我会娘亲的异样举动肯定会被发现。
还好,村里多数人都很虔诚,对老者的威望发言表示认真专注,而娘亲似乎
发现了什么,月眉微蹙,眼睛瞄了我两眼,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触殤滚落在眼眶,
随时会形成泪帘掉落而出的架势。
我欣喜中又有些害怕,果然文艳发觉了什么,轻声道:「老三,阿姨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我庆幸平日聪明刁钻的文艳,居然没发现任何端倪。
「文艳,真是个乖孩子,阿姨没事。」我没想到,娘亲第一次反抗了我,她
的手轻轻在我的手间划过,似乎要拍掉我正微蹭她臀部的猪手。
并且,她故意转个身,斜跨了两步,准备站在文艳另一边的空地上,谁知文
艳太过知书达礼,见阿姨要站在自己身边,赶忙往空地处挪动,娘亲无奈便站在
了我和文艳的中间,她对文艳笑着说:「文艳,你觉得何村好玩吗?」似乎在她
看来,文艳也是贪玩的女娃。
毕竟城里的女娃,没吃过什么苦头,娘亲就是娘亲,不知文艳聪明起来,自
己都自叹不如,今天这种场合,自己会想方设法轻薄娘亲,谁又能想得到,或者
说谁也不敢往那里去想!
再说,我在她们的眼里,可是个十足到头的乖宝宝,我的双百优异成绩便是
最好的证明。
(八)
我的手着魔似的,慢慢攀爬在娘亲裹臀中,长裙柔软入肤的质感让我沉迷其
中,让我联想到秋姨那性感的诱惑,那天那个下午,我摸揉着秋姨的肉丝美腿。
想到此,小龙不由乱跳起来,还好今天的裤裆比较宽松,否则岂不是要出丑
全村。娘亲感觉到我的猪手在她臀部上方驻足,她再次反抗起来,挪动了个身位,
立马让我的进攻扑空。
「呼。」她深深松了口气,文艳确实聪明,还以娘亲生病了,遂询问娘亲是
不是生病了。娘亲说她没事,只是有些紧张罢了,我笑了笑,娘亲好像瞥见我的
笑意深长,我模糊好像看到她的娇躯颤抖了下,这让我快感十足,原来我需要的
便是这种刺激。
但是由于我要封堵三面视野,使得我再次伸出猪手的时候,已有防备的娘亲,
再次以退为进,而文艳那里空地还有不少,我心道:「必须想个办法,让娘亲退
无可退。」
此时,柱子望见我,向我傻傻的挥手,他好像和我是哥们似的,或许我做了
什么事被他误会成了哥们,反正他现在正傻兮兮的笑着跑到我的面前:「老,,
三,,你,,要,不,要,,,,上台,,说,,话。」
我不懂他怎么会邀请我上台表演,在我看来,什么「和珅后代表彰大会」,
根本是狗屁不通,和珅早断子绝孙几百年了,跑出来的顶多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家
奴,和珅死了关何村人什么事。
但很多人都和我想法不同,该来的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柱子村主任以及
三虎犊子狗蛋儿桂茂子都来了,不该来的我娘亲文艳也来了。
娘亲来了我可以理解,她很在意外人对她的看法,我来了就有些牵强,我是
被柱子强拉上山的,而文艳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而来,或许因为好奇,或许是别的。
柱子取下腰间绑上的挎包,递给我说:「这,,个,给,你。」说完,话音
还没磕在地上,他便溜了没影,看他那激动样我还以为肖红来了,可我张望了半
天,根本没肖红娇艳的背影。
看来柱子确实是傻子,他刚刚明明问我要不要上台说话,我还没表态,他便
将一个破包丢到了我的手上,我回头看了下娘亲,发现她正在和旁边的中年妇女
在窃窃私语。
那个女人我有印象,是村里稍有名气的大嘴婆,和她相比,我的娘亲简直是
天上的仙女,人丑心又丑便是如此。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包,对,就是这个佛门沙弥虔诚修炼所用的土包,在我
眼里成了聚宝盆、雪中炭。
「有了它,我就能够。」我非常龌龊的开始谋划起来,文艳能言善辩,她能
说会道,正朝另一个年轻姿色平庸、穿着土鳖的女人问长问短,那人也很热情,
耐心一一解答。
我将沙弥大土包挎在肩臂,再次靠近娘亲,或者说我和娘亲本来就很近,只
是轻轻动了两步半,便挨靠她在的身边,幸好娘亲的身高比我高几公分,外人更
不好看出我的禽兽举动。
娘亲说的起劲,我隐约听到那女人在夸娘亲今天很漂亮,我狡黠一笑,心想
我会让娘亲你对今天的漂亮永生难忘,谁让她对我比对柱子热情,我必须要她好
看。
越是如此去想,我越是不再害怕,被人看见了又干嘛,对,被看见了又干嘛,
但最好还是不要被看见。
(注释:我知道不少狼友喜欢肉戏多多益善,我这里只能表示遗憾,不是我
不想写,我只是想在另一部关于城市务工人员的犯罪题材小说中娓娓道来,此书
越写后面越涉及到一些社会不为人知的一幕,那些又是真实存在的,但我要将他
们连接自然天成,我也发现这种文相对而言在此站比较冷门,但我会坚持,只是
更新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