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帕从她的口中拿出,再度给了她一个耳光,代表着「拿出手帕也不要
说话」,接着用唇堵住她的嘴,舌尖又在她的口中交缠着,我舔过她每一颗贝齿,
她的舌头被我引领着,双颊在微光下泛红。
我将她翻了过去,我很喜欢背後式那种一手掌握的感觉,如今她看不见、听
不太清楚,她双手撑着床铺,手指头紧抓着床单,那让我兴奋得要死。
我立刻就把阴茎塞入她的阴道里,狂烈地撞击着,她终於忍不住叫出「啊啊
嗯嗯」的声音来,抽插到一定的程度,我将她翻回正面,把耳塞拿出来,将枕头
巾解开。
她重见光明,重新可以听见事物,微光下她见着我的眼神复杂。
我忍不住拥吻住她,她也热切地回应着,这让我回想到她第一天来到我家时,
我们两个的那次干炮,彷佛就是有爱一样。
干炮只要用心接了吻,就会像是做爱。
那麽我们的恋爱,是不是也仅止於干炮接吻之时?这个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
过,随即很快地被我扬弃。
打完这一发,就跟她提出交往的要求,我虽然不算富有,但是我们可以交往
看看,既然她没地方去,就暂时当我的女朋友好了。
想到这里,我的下半身就来了劲,扶住她的腰,开始规律地往前推送,每一
下都撞击到最里面,我看着她,她的眼神想要闪避,我将她脸扳回来,要她看着
我。
最後我终於射在她的体内,无力地趴伏在她身上,嘴就凑在她的耳边喘着气,
还可以闻到我们两个干完炮身上潮湿淫靡的气味。
「跟我交往吧,我想认识更多一点。」我趴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没有任何回应,我有点紧张,用双手撑起身体,从她身上爬起来,看到她
的脸却让我惊讶无比。
她竟然在哭。
我又不是在求婚!
我哭笑不得,伸手想要拭去她的眼泪,却被她一手打掉,她飞快地从床上下
来,精液还在她的双腿之间,她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裤,连精液都没有擦乾净,
在我愕然之时,她已经跑到门口了。
「大叔,你大致上果真还是没有变。喜欢野炮,喜欢把人的眼睛蒙住,喜欢
把人的耳朵嘴巴都塞住。
唯一改变的,是你原本喜欢十一岁的孩子,现在喜欢的是二十一岁。」
☆、第三十二夜变调的开始
「大叔,你大致上果真还是没有变。喜欢野炮,喜欢把人的眼睛蒙住,喜欢
把人的耳朵嘴巴都塞住。
唯一改变的,是你原本喜欢十一岁的孩子,现在喜欢的是二十一岁。」
女孩说完这句话立刻就想要夺门而出,但是我毕竟是当过兵的男人,速度反
应都比她还要快,早在她旋开内门门把的那一刹那,我从床上跳了起来,三步并
作两步,跑到门口将她急欲开门的手抓住,她用力挣脱,我便抓着她的长发,将
她的头抓去撞墙。
她的前额硬生生地在我的房间墙上留下了怵目惊心的血渍,双脚发软地跌坐
在地上。
她此时面无表情,只是抬起手来摸摸额头,看看自己手上的血,然後看着我。
我看着她,也是膝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你……你是……」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为什麽?我大学毕业後,总算搬到了一个新城市,急欲挣脱的过往,好不容
易在这麽多年以後遗忘了,为什麽又再次提醒我,而且是用这种激进的方式?
「是你吧?是你没错吧?」我看着她。
「不是我。」她看着我,面不改色,说得很淡很轻,「不是我。」她又强调
了一遍。
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怒气,用力把她刚穿上的衣服扒下,她的内裤上全部都
是我精液的味道,我用力地抓着她的头去撞地板,一次又一次,她只是闷哼而没
有大叫出声。
她也没有改变嘛。
她的身下湿润,我的手指头又这样子插入她的小穴中。
「绝对不出声还有淫荡的小穴,你也一点都没有变!」我恶声恶气地跨坐在
她的背上,这时候我的老二又硬了起来。
她没有看我,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用力抬了起来,问道:「干,你死
了没?」
「还没呢,「大哥哥」。」她满脸是血地笑了。
「大哥哥」三个字让我全身一阵恶寒,我用力扳过她的身子,爬起身来,再
度拿起刚才那些枕头巾什麽的,全部都往她的眼睛上蒙、耳朵上塞、嘴巴里堵。
整间房间里就只听见她微弱的呼吸声还有我粗重的喘息,我全身还是赤条条
的,找不到树枝之类的东西,我就随便抓了一把筷子,直往她的阴道里捅。
用尽生平之力捅着。
「我都快忘了,你却要我想起来!想起来是吧!我就让你想起来!」
最後捅到我拿着筷子的手握不稳,她的阴道被捅出血来,我将整把筷子随便
往地上摔去,握住我的老二插进她的阴道里,粗鲁地推送着。
一次、又一次地。
被蒙住双眼的她,反应与当年毫无二致。
她长大了啊。
「大哥哥。」
我想起她这几天一直叫我「大叔」,还有两人像情侣一般腻在床上的那些事,
就一肚子火。
我今天本来已经跟她干过很多次炮了,照理讲应该没有力气再硬起来、再射
出来,但是她额角满是鲜血,双手紧紧握拳,眼耳都被蒙住的样子,让我再度兴
奋了起来,於是在她的阴道里又射了一次。
我喘息着,从她身上离开,她缓缓地爬起来,将枕头巾什麽的都从眼睛上拿
掉,额角的伤口让整条枕头巾染得全部都是血,她将枕头巾压在额头上,淡淡地
问我说:「大叔,有没有急救箱?」
我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她说:「拿湿毛巾把身体擦乾净,随便拿件新衣服,
我开车带你去急诊室。」
作家的话:
☆、第三十三夜爱情的证明
女孩此时头上缝了六针,用纱布绷带绑住,一脸淡漠地坐在我的身边,跟前
几天判若两人。
我错了,我根本就不应该这样子对待她。当年那股冲动,我应该要压抑住才
对,我以为我变得成熟了,也理智多了。
是她自己来挑衅我的。对,没有错,是她自己来挑衅我的。
「你刻意来找我的?」我冷冷问道,「那天的车祸不是意外?」
「我没有。」她拿着电视遥控器随意转台,眼神空洞,「那是意外。」
「性爱成瘾都是骗我的?」我又问,「喜欢痛觉、喜欢SM、喜欢被尿液淋头、
喜欢打野炮,全部都是骗人的?」
「我没有。」她这回转过头来看我了,额上的包扎可以看见碘酒和血液乾涸
後的褐色,令人怵目惊心。她一脸镇静,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看得我心虚而且
头皮发麻,我避开了她的眼神。
「你凭什麽?我看你就是刻意来复仇的。」我觉得痛心,我刚才竟然还想对
於这个复仇者提出交往的要求。
「就凭这个。」她突然笑了,站在我的面前,她身材修长,身段好看,女孩
一脸轻松地将裤子连同内裤脱下,小穴就这样亮在我的眼前,她伸出食指和中指,
毫不费力地滑进阴道里,在里面翻了几翻,「滋滋」的水声就从她的下体发出。
当她再度将手指头抽出来的时候,手指上已经沾满了淫水,牵丝在双腿之间,淫
液沿着白皙的大腿滑下。
我怔在那里,哑口无言。
「大叔,我看到你,立刻就湿了。我从来没有这麽强烈的性冲动过。我这一
生中就只有跟一个男人做过爱,我交了好多的男朋友,却连接吻都无法。」
她爬上我的身体,额上的纱布白得刺眼,她将沾了淫液的手指头往我嘴上沾,
我紧闭双唇,却被她硬生生撬开,她将手指头放在我嘴里,淫水特有的味道变从
舌尖上传来,「我一开始根本没有认出你来,应该说我根本就没有记忆。但是心
里记不住,不代表身体记不住……」
「够了!」我无法继续听下去,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你再说下去小心我再
把你打到送医院去。」
说好要成为一个绅士,我本性善良,一点都不粗暴,这是我第一次……对,
第一次动手打女人打到送医,但是那是因为她来挑衅我,我不会再受撩拨了。
「那我离开这里?」她挑眉,却扯到了额上的伤口,「嘶」地一声,她抚住
额头。
「你哪里都不能去,说好待在这里待上一阵子。你去哪,我都会找到你,无
论天涯海角。」让她出去还得了,性侵害未成年少女的法律追诉期是多久?我根
本就不晓得,但是我好怕她报警,她原本没有想起我的,现在却想起来了,这样
子我要如何重新开始?我这几年日夜所担忧着的,晚上噩梦会梦到的,不断後悔
的事情,我花了多少时间来疗愈,她却重新来戳我伤口!
「好啊,反正我一定是爱着大叔的,因为只有面对大叔,我的小穴才会湿啊。
我哪里都不会去,我好爱大叔。」
☆、第三十四夜混乱的脑袋
「大叔,我看到你,立刻就湿了。我从来没有这麽强烈的性冲动过。」
我很平凡,平凡得要死。
一直到大学毕业之前,我都没有交过女朋友,常常被人家在背地里嘲笑,但
是我也不以为意,整天上网咖去打天堂,玩得不亦乐乎。
我实在是很想交女朋友,但是屡次告白都是被拒绝的下场,到後来我乾脆就
放弃了。
那年我大四,在半夜从网咖回宿舍的晚上,路上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学生,梳
着整齐的头发站在一片漆黑的路边,望着还亮着白灯有点刺眼的贩卖机。我不以
为意地走过去。
後来我回到宿舍,发现室友们都已经睡了,我自己也还睡不太着,口有点渴,
想买罐铝箔包的饮料,下楼去出去後,发现那个小学生还站在那边。
「大叔、大叔。」
迷迷糊糊之间,我被叫醒,睁开眼睛,从窗口透着外面的路灯微光,只看见
女孩头上还绑着绷带,在我身边一脸担心。
「你一直在呻吟,好像在做噩梦,怎麽了?」
我爬起身来,这才发现我睡觉之前,因为她在我面前自慰,让我又再度勃起,
我把她拉到床上,连同着她的上半身衣服都脱掉,用背後式干了她一发。
背後式带给人征服的快感。
干完炮之後,我紧紧抓住她,这已经不能算是抱住了,以防她逃走,可能事
实在太累了,我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却被她摇醒。
她全身依旧是赤裸着,两只玉乳挺立在我面前,我将她的双手扳到窗户上,
开始用力吸着她的乳头。
当年那个小女孩还未发育,还没长出胸部。十年过去,没想到胸部长成了这
麽漂亮的形状。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房,一边揉捏着,她的乳头渐渐地硬了起来,随着我
的吸吮,她也配合着呻吟着。
「啪」地一声,我重重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大吼道:「没有高潮就不要假高
潮!不舒服就不要呻吟!」
她脸颊被我打得红通通的,却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对嘛,这样才对,我最怕小孩的眼泪。
干,小孩,我在说些什麽呢?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将她的乳房盈握在手,用
力揉捏搓揉着,然後把脸埋进去蹭,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味。
手指头伸到她的阴道底下,发现她竟然又湿了,这个淫荡的女人。
「好啊,反正我一定是爱着大叔的,因为只有面对大叔,我的小穴才会湿啊。
我哪里都不会去,我好爱大叔。」
将沾了淫水的手指用力地捏住她的嘴巴,她的眼神迷惘地看着我,不知道我
要干嘛。
「我这一生中就只有跟一个男人做过爱,我交了好多的男朋友,却连接吻都
无法。」
女人这张嘴,什麽谎都可以说出来,不是处女也可以装成是处女啊。
「心里记不住,不代表身体记不住……」
对,我也记住了,我早该记住了,打从一开始,第一次她坐到我身上来扭动
的时候,我以为我是因为太久没有做爱,所以才会觉得这麽爽。
但是我的身体是有记忆的,我的确是很爽没有错,但是比起好端端在沙发上
做爱,我更喜欢把人的眼耳都蒙住、打野炮……甚至对象是未成年少女,那次是
最爽的,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第三十五夜舌尖上的脚指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将女孩的嘴巴用胶布贴住,双手用皮带反绑在身後,将她
的眼睛耳朵都蒙上,关进我的浴室里。
我找来了锁匠,请他帮我在里面多加一道锁,锁匠觉得纳闷,为什麽要在外
面加上一道如果里面没有钥匙就开不起来的门。
我笑着告诉他说:「我有个小孩,最近开始会乱开门了,我一个单亲爸爸有
时候出门不方便,必须要留他一个人在家里才行。喔,他现在正在他母亲那里,
我跟老婆才结婚没几年就离婚了。」
不管锁匠相不相信,反正有钱赚就好,他也不多过问,我的房间里就这样多
了一道内门锁。
锁匠走了之後,我才到浴室里将女孩放出来,她看起来一脸惨白,双手都是
紫红的缚绑痕迹。她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你这样就出不去了。」我坐到电脑前面,开始打起网页游戏。
她走到冰箱前面,打开冰箱的门,拿出一罐冰矿泉水,坐在沙发上又开起了
电视,说道:「没有大叔,我哪里也不能去啊。我没有钱,没有家,哪里都去不
了。」
正当我盯着网路游戏发呆的时候,突然一阵冰水从我头上浇了下来,我从头
到脚全身湿透,我转头怒瞪那个罪魁祸首。
女孩的空瓶依旧拿在手上,看着我,轻轻地微笑说:「而且没有大叔的地方,
我不想去。」
说着她蹲下身子来,趴跪在地上,捧起我的脚,开始舔着我的大拇指。
我傻眼,虽然身上还是冷,但是她舔着我的脚趾那个样子更是令人发毛。像
是在恭迎某个大仙什麽的,她虔诚又细腻地将我的每一根脚趾舔过,连脚缝中间
都不放过。
我向来没有很认真在料理脚趾头,那应该是很肮脏的地方,现在一个年轻的
二十来岁女孩就跪在那里,像是吃着好吃的食物般地,在那边舔舐着。
脚趾头被舔过的地方都是一阵酥麻,像触电一般,她的舌头又湿又冰凉,双
手柔嫩纤细,跪趴着的时候屁股抬得老高,让人心动不已。
她舔遍了我的脚指头,接下来是脚踝,每一处都不放过,我乾脆翘着脚,因
为另外一只脚的重量叠在上面,她捧着我脚的双手好像有点吃力,我用力地用另
外一只脚踹了她的肩膀,吼道:「不要放下来!」
「遵命。」她笑了,笑得纯真又灿烂,让我整个人不寒而栗,但是我的老二
现在硬的。人在恐惧的情况下,应该要软屌才对,但是我没有,对於这种状况,
我甘之如饴,甚至没有去追究她将冰矿泉水淋在我头上的事情。
我根本想像不到她把矿泉水淋在我头上,说着「而且没有大叔的地方,我不
想去」的时候,到底是什麽样的表情。
她捧着我的手腕上依旧都是红痕,她的额角有被我用力撞墙的痕迹,她的阴
道在她还没发育完全的时候处女膜就被我硬生生地用老二插入,後来还用树枝狂
插,那些树枝跟筷子不同,未经磨平,想必在阴道里全部都是些木屑。
我记得我当时落荒而逃的情景,将下半身赤裸的她丢在原地。
我本来快忘了,但是是她逼我想起的。
☆、第三十六夜热水的极限
「我的鞋子在学校不见了。」小女孩轻轻地说。
「怎麽会不见了呢?」
「不知道,从音乐教室出来之後,我的鞋子就不见了。」
她现在捧着我的脚趾头吸吮着、舔舐着,我另一只脚狠狠地跨在她的背上,
大声地说:「你这个淫荡的人,什麽叫做因为爱我才会湿,你根本从骨子里就是
贱!」
她轻轻地说:「我可能很贱,但是我爱你喔,大叔。」
我用力一脚踢开她,炸了毛似地到流理台边,把保温热水器里面那些接近沸
腾的水,用有着把柄的无盖锅装盛了整整一锅。
「说到这里,我还没跟你算清,你刚才用冰矿泉水淋在我头上的帐。」
我捧着热水,其实我也不敢真的将这手都有点拿不住的热水浇到她头上去。
只是一想到她有目的性地接近我(虽然她本人极力否认这一点),我就无法弭平
心中的不安。
她会去报警,告诉警察,我曾经性侵一个未成年的小学生,那个小学生打着
赤脚,穿着裙子,站在贩卖机的前面,看着我的表情,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记。但是随着时间过去,我渐渐地淡忘了,正确来说是,我刻意地把记忆给封印
在心里。
是她自己回来挑衅我的。
她看着我,跪在我面前,将头低下来,说道:「可以喔,这样很公平。」
我傻眼,公平在哪里?冰水不会冻伤人,但是如果这锅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头
上,真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
我不吭一声,转身将热水捧回流理台,正要倒掉的时候,被一只纤纤玉手抢
着拦在前面。
那滚烫的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前几天被我撞伤,好不容易才正要开始结痂的
伤口之上。
我大吃一惊,连忙将她的手拉过来,将水龙头扳到蓝色的最底边,把水转到
最大,紧急帮她降温。
「你这个疯子!」我怒吼着。
「大叔真的好温柔呢。」她在我的旁边笑着。
「你要粗暴是嘛!?你为什麽要一直踩我的底线!?你为什麽要一直来挑衅
我!?你为什麽要拚了命地讽刺我!?」我真的气到炸了,水也不冲了,手直接
握在那个新烫伤和旧撞伤的手臂上,热水湿热热地和血、碘酒、组织液、痂糊成
一团,我看着她的脸。
她竟然在笑,告诉我:「我说过了喔,我一点都不会痛喔。」
「干!死女人!你他妈再说说看啊!」我一边将她的手扭转到她的身後,将
她的身体搁在流理台边,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内裤用力扯下,把我的老二掏出来,
直接插进她的身体里。
管她到底表情如何,她的小穴就是被我插着狂干,她的伤口就是被我握在手
上,随着下体的律动越来越快,我捏住她的伤口的力道也越来越无法拿捏轻重,
我感受到身体下的燥热、快要射精的快感,以及手上那黏糊糊的触感。
若要具体一点形容握住她伤口的触感,应该就像是精液掺着经血吧。
她另一只手搭在流理台上,狂乱之中扳开了水龙头的水,水龙头依旧是指着
冷水的最底边,水变这样大量地开着,加上我们干炮的声音、她小穴还有口中发
出的淫荡声、我失去理智的脏话狂飙,整间套房热闹得很。
☆、第三十七夜犯罪的惶恐
狂乱之後,我们两个都疲倦得要死,我从浴室冲完澡出来之後,就呆坐在双
人沙发上,她也静静地去冲了澡,现在坐在我的床上,替自己被烫伤的伤口包扎
着,没有伤疤处的完好肌肤,因为被滚水烫过,水泡不断地起来,她拿着缝衣针,
一针一针地将水泡刺破,用餐巾纸轻轻地吸着那些水。
到底该不该送医啊?
我对於我的行径感到懊恼不已。但是这可是她自己扑上来被热水烫到的喔。
「自作自受。」我冷哼一声。
「这样很好的喔。」她头发洗得湿漉漉的,全身白白净净地套着我的T 恤,
表情像是刚吃完冰淇淋的女孩子,在那边甜笑着。
像个疯子一样一边处理着她的伤口,那个我不小心将热水烫在她的旧伤上,
然後没有立刻做急救,就抓着她的伤处,把她的手扳到後面在流理台狂干她之後,
留下的伤口。
「当年的事情你记得多少?」我想要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停下手边的动作,顿了很久,方抬起头来看着我,平静地说道:「差不多。」
这是什麽不精准的回答?
「你最好快点忘记。」我冷冷地说道,「不就是一片处女膜而已吗?迟早都
是要被戳破的,既然你说你爱我,那麽第一次给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她没有什麽特别的反应,只是淡淡地微笑着,这让我全身发毛。
「大叔,从那之後,你一直很自责吧?」
当年我还是「大哥哥」的时候。
「你不会报警吧?还有你当初为什麽不跟别人说?」那件事情之後,我整整
躲在宿舍里两个月,几乎不敢出门,偶尔出门一次,买了两大箱泡面回家配着吃,
就怕警察找上门来,我每天都盯着电视看,每一时每一刻,我都好怕自己的照片
被打在电视萤幕上。
那两个月之中我也没有接任何的电话,躲在棉被里,简直就快疯掉似的。後
来老家的人看我完全失去联系,找上门来的时候,我还不敢开门,觉得那是警察
设的彀,目的是要将我逮捕到案。
「大叔,你不要自责喔,也不要害怕。」她已经包扎好伤口,站起身来,从
柜子里取出吹风机,我以为她要吹头发,没想到她绕到我身後,轻轻地吹起我的
头发来,我全身紧绷,防着她突然拿吹风机尻我的头或是烫伤我什麽的,但是随
着她手上的动作渐渐柔缓地抚着我的颈子和耳朵,我逐渐放松了紧张的情绪。
加害者竟然被被害者安慰了,这是什麽诡异的状况。
「这个社会啊,对於犯过一次错误的人,永远不会给他自新的机会。即便他
做了几千几百件对的事情,人们永远只会记得做错的那一件。」她的声音伴随着
吹风机难听的运转声,像扩音器般吼在我的耳里,即便她是轻声说着。
「所以大叔一旦犯了错,如果我报了警,大叔就有了案底,再也过不回正常
人的生活。就跟处女膜破了一样,再怎麽样都长不回来喔。」
这是什麽?在威胁我吗?我转身要发怒,她的手却没有任何加重力道或是要
放开的意思,轻轻地抚着我的肩颈,吹着我的头发。
「所以我再怎麽样都不会去报案的,大叔不用担心。大叔一定是也很喜欢我,
所以才会那样子在树林间干了我吧?」
☆、第三十八夜夜间的探险
那天她就站在贩卖机的前面,赤着双脚,背着小小的书包,望着我发呆。
她说她的鞋子不见了。
我看着站在贩卖机前的那个小女孩,面无表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起来
又不是要买饮料,彷佛是在寻找有灯的地方。
我替她投了一杯冰奶茶,虽然那个天气好像不是很适合喝冰品,但是小孩子
应该都喜欢冰的东西胜过热的吧。
「谢谢你,大哥哥。」
「你不回家吗?站在这里干嘛?」
她沉默以对。小女孩的长发远远看起来细细软软的。
「你几年级了?」
「五年级。」
「是吗?你看起来好像比一般的小学生还要高。」
「对啊,我在班上都坐在最後一排的位置。」她对着喝着运动饮料的我咧嘴
一笑。
看起来没有穿胸罩,虽然发育得很高,但是却没有发育到胸部啊。
我心里这样想着。
「应该不用我带你回去吧?你都五年级了的话。」
「……不太想回家。谢谢你的奶茶,我刚好身上钱也不够买一杯饮料。」
我也不太想回去,就跟她坐在贩卖机旁边的长凳上聊了起来。
我的很多问题她都好像没有打算回答,一直保持着沉默,而且避开的几乎都
是家庭问题,我想想也就算了。
她看起来非常早熟,聊的东西也都可以接上社会话题。
「你不回家怎麽看电视?这个新闻你怎麽会知道?」我好奇地问。
「我都是看报纸的,早上学校都有报纸可以看。」她轻轻地说,打了一个寒
颤,「喝完冰奶茶好冷喔。」
我看着她身上穿的小学生制服,她身高已经高到需要把两条连身裙的带子剪
掉的地步,如果没有那个双肩背包,还真要以为她是国中生。
但是小学五年级了还背双肩背包真可耻啊。我不禁这麽回想着,我好像小三
的时候就换成侧肩背包了。
她没有穿内衣,平坦的胸部在白色的制服底下若隐若现。
「走吧,去探险吧。」我提议。
「探什麽险?」
「不知道,所以才叫探险啊。」
「好啊,走吧。」她很爽快地从长凳上跳了起来。
我走在前头,她跟在後面。走的道路两侧路灯益发地少了起来,树木渐渐多
了。
「大哥哥。」她拉住我的衣角,「好黑喔。」
我愣了一下,对啊,我怎麽就没有想到小孩子还是怕黑的年纪呢?
於是我拉起她的手,她的手比我想像中的小了许多,整个嫩嫩软软的。
一直往林间的黑暗处走去。
「好痛!」她叫了一声。
「怎麽回事?」我转头看。
「没穿鞋子。」她举起右脚,检查着伤口,站得不太稳。
「你坐下,我看看。」
她坐在地上,隐约露出白色的内裤。啊,小学生都还是穿白色的内裤啊。
我捧起她的赤脚,她连脚都是软软嫩嫩的,右脚上有被树枝木屑刺中的痕迹。
我眯着眼睛替她拔掉那根木屑,然後用嘴巴吸了她的伤口。
她呆愣着看着我。
我也傻住了,我不知道我为什麽会这样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面对
的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於是我在她面前勃起了。
☆、第三十九夜疼痛的转移
我因为舔了小女孩的脚,而勃起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处男大学生,喜欢打电
动,平常看看漫画,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於小女孩的遐想。
我绝对不是一个变态。
但是面对这个半熟不熟,刚认识,直到小学五年级还没有穿上内衣,穿着的
裙子很明显地不符合她的身高,过短了,穿着白色的内裤,背着可耻的双肩书包,
打着赤脚,站在贩卖机前面很久很久,却什麽也买不起,给我请了一杯冰奶茶,
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跟着百无聊赖的我一起探险的小女孩,我勃起了。
她的脚被刺伤,我舔了她的脚,她意外地看着我。
「大哥哥,这是消毒吗?」她歪着头疑问,「我们老师说,受了伤不可以用
口水消毒。」
「嘘,闭上嘴巴不要说话。」我摆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还有,眼睛也闭
上。」
丧心病狂。
她乖乖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洋娃娃一般。小学五年级却身高发育良好,
胸部发育不良的女生,不知道长出了阴毛没有。
我颤巍巍地凑过去她的面庞,吻上她的嘴唇,在嘴唇相碰的那一刹那,她吓
了好大一跳,正要退开,却被我一把抱住後脑杓,死死地箝着,不让她逃开。
我们嘴唇相碰着很久一段时间,那是我活了这麽久以来第一个吻,就给了十
一岁的小学生。
看A 书里面都有喇舌的画面,於是我尝试性地伸出舌头到她的嘴巴里,湿濡
濡的一片,她又要退开,我在她的唇边说:「不要走。什麽味道?」
「……血,血的味道。」
我轻轻放开她,看着她迷惘又害怕的眼神,我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着,说道
:「这是你脚上伤口的味道喔,还会痛吗?你的脚。」
「啊,竟然忘记了。」她傻呼呼地说着,「刚才脑袋一乱,就忘记疼痛了。」
「看吧?」我尝试着让自己刚才脱序的行为合理化,是为了帮她减轻脚上的
疼痛。
她又举起脚来想要检视伤口,这一回因为逐渐适应了黑暗,她的白色底裤看
得更明显。
我又将她的头强行押到我的脸面前,吻了她,伸了舌头,力道比刚才更加强
烈,恐惧一分一分地减少。
她的嘴巴很小,头也很小,头发又细又软,另一只被我握住的小小手腕毫无
力气,跟她的脚踝一样细细嫩嫩的。
她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但是也没有回应我的吻。
说得也是,一个小学五年级的女孩子,怎麽可能知道怎麽接吻?连我这个大
人都是在看了A 书或是漫画之後,第一次尝试的。
接吻的味道很湿,周遭蔓延着草丛的味,我的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本来压
住她的後脑勺的,轻轻地试着放开了,她的头也没有丝毫要向後仰的意思。
好久好久,我放开了她的嘴唇,手还是握着她的。
「大哥哥,你刚才那样,是要让我忘掉脚上的痛吗?」
「大哥哥很喜欢你,所以才会这样子让你忘掉脚上的痛。」这什麽骗三岁小
孩的话,我自己都听不下去,却讲得出口。
「你骗人。」她轻轻地说,头又低下去检视她的脚伤。
这时候我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翻,将她扑倒在地上,跨坐在年仅十一岁的她
身上。
☆、第四十夜林间的压制
我的手放在她平坦至极的胸部之上,那里只有小小的乳头,几乎没有什麽胸
部。
她的脚却是很长,如今被我强行夹在双腿之间。
「大哥哥很喜欢你,所以才会这样子让你忘掉脚上的痛。」
「你骗人。」她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毫无表情。
我应该也是毫无表情的,我猜想。然而我的背心冷汗直冒,突然硬是伸手掀
开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内裤。
棉质、纯白色。
她的脚挣扎了几下之後就没有力气了,她一脸无助地看着我,我用力将她的
内裤塞进她的嘴巴里。
她还听得见、看得见,只是叫不出声音来。
我手忙脚乱地将她那书包里面的东西用单手摇晃着把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倒出
来,想看看里面还有什麽派得上用场的东西。
童军绳。
「原来你是童军啊。」我笑了,我不知道为什麽我当时会笑,而且可以笑得
出来,「童军是什麽恶心的职业?童军绳更适合拿来玩SM打野炮吧。」
她瞪着我,一脸「别侮辱童子军」的表情,充满了正义感。
「对,你要生气,这样才像个人。终於惹你生气了,真好。」不知为何,我
松了一口气,觉得下体更加兴奋,阴茎更加昂然挺立。只要一想到她刚才的面无
表情我就有点害怕,然而现在她生气了,我觉得舒坦多了。
我用童军绳将年仅十一岁的她双手缠起,她没有穿内裤的下身,裙子被我整
个掀起,我看到她长出细细长长的阴毛,跟A 书里看到的有一点不一样。
这个大概就是所谓的半熟女孩的胴体。
冷静地微笑,我将手指伸到她的下身,一片乾涸,完全没有任何的湿润,跟
我预期中的不一样。应该说,我早该要料知,半成熟的女孩不会有性方面的冲动,
女孩子的性欲总是来得比较晚。
或是她现下是属於一个被压制住、被强暴的状态,所以根本无法湿润。
什麽跟什麽嘛。
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
我那时候简直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将她的学校上衣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她平坦的乳房,小小的乳头真
的是呈现粉红色,未经沾染而且纯净的粉红色。
「没关系喔,我的舌头也是乾净的,我的身体全部都是乾净的。」在我试着
舔了她的乳头之後,我试着告诉她,我也是未经人事的处男,这是第一次。
她闭上眼睛没有看我。
「为什麽不看我?」我问,但是我忘记她的嘴巴已经被我用她的内裤给塞出,
发不出声音来。
於是我脱下我的上衣,将我的上衣绑住她的眼睛,遮住她那个复杂的眼神,
带着怒气、茫然、无助、遭受背叛、懵懂……以及令人厌恶的怜悯。
「那是什麽眼神,是在怜悯我吗?我这个人有悲哀到需要怜悯吗?」我的声
音虽然压得很低,然而却是失心疯般地狂乱地在她耳边叫着。
她连挣扎都没有,眼睛被蒙上,双手被绑住,嘴巴被塞着。从她身上,我却
没有感受到一个小女孩遇到性侵害应该要有的颤抖与恐惧。
於是我盛怒之下,将中指插入她乾涸的、尚未经过任何异物入侵的阴道之中。
☆、第四十一夜月光下的人偶
小女孩的阴道很小很紧,乾涸得要死,完全没有一点濡湿感,跟A 漫上面看
到的完全不一样,什麽早熟的孩子可以被调教之类的,鬼扯淡。
看见她全身因为痛楚而不断地扭动着,我才发现我的手指头是有多麽地粗长,
让她感到难受。
「是你的错!谁叫你没有湿!会痛是正常的。」我看着她那张眼口都被我遮
蔽住的脸,心中已经无法思考,想不起来为什麽会演变到这样子的地步。她越是
挣扎,我就越感开心,下身狂乱的勃起。
「我没有错,因为我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欢你,大哥哥是爱你所以才这样子对
你,知道吗?」
试试看好了,说不定温柔一点可以让她湿润,於是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
「乖,不要再挣扎了,你的力气好小,如果再这麽挣扎下去,会更痛的呢。」
感觉到她的身体逐渐地缓慢下来,只是偶尔地发出抗议的踢腿。
「对,就是这样子,好乖呐。」
然而她的小穴却没有湿,我的手指头简直就像插在一个毫无弹性的陶土里,
硬梆梆的,抽插之间感觉得出来她的不舒服,我突然有点生气,但是我还是压抑
了下来。
轻舐她那娇小的身躯,在林间投射下来的月光照耀下,她是如此纯净,被遮
蔽着双眼,挣扎动作越来越小,她任由我的口水沾满了她的全身,任由我的手指
头在她的阴道下进出。
最後她放弃了挣扎,一动也不动,像尊陶瓷娃娃一般。她的衣服被我半扒,
我自己则是上身全裸,下身勃起。看着她那个白得透彻而且完全不动样子,霎时
间我还以为她死了。
「喂!叫你不要挣扎不是不要动,是要配合我啊!」
心下火光,我用力地把食指也跟着插入,这样的举动果真引起她的再度移动,
比上一次更剧烈,而不是再配合着我。
突然感到手上一阵濡湿,我开心死了,她湿了,因为我的挑逗而湿润!
「是吧,你还是有反应的吧!看吧,大哥哥爱你,疼你,你也喜欢大哥哥我
吧?」说着我将手指头抽出来,去抚摸她的脸颊。
那一刻我简直就是傻住了。
我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沾满了血,熨贴在她那白皙无瑕的脸上,印出了鲜血的
痕迹。
我常常在路上看到女孩子们穿着红白相间的衣服,我一直觉得红色跟白色很
搭,然而我却未曾看见这麽美丽的颜色。
红艳艳的鲜血以及陶瓷般的白皮肤。
她的处女膜被我的手指头戳破了!
没想到戳破处女膜竟然是这麽简单的事情。不,原因应该在於,我一开始就
找对了洞,听说大家的第一次几乎都会找错洞,而我却没有,她的阴道实在是小
得令我觉得是不是插错了,尤其是那个乾涸的状态令我惴惴不安。然而看到处女
膜破掉的那一刻,我竟然松了一口气。
宾果。
既然头都洗一半了,就把它洗完吧。
「觉得脸上湿湿的吗?那是你喜欢我的缘故喔,知道吗?那些湿湿的东西,
都是从你的身体里面流出来的唷。」我哄骗着她,没有告诉她那是鲜血,「虽然
你可能觉得自己讨厌我,但是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唷,你看你流出的这些「水」,
是因为你喜欢我,你爱我。」
☆、第四十二夜公平的第一次
在月光下,她平板削瘦却又修长的身子平躺在那里,脸上被我的指痕以及她
的处女膜血液所弄脏,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地,像尊人偶般美丽。
我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将裤头拉下,硬梆梆的老二掏出来,拚了命
地想要往她的私处塞去。
我根本不知道洞在哪里,刚才那个全部都是瞎蒙到的。
我的老二碰到她长出那些又细又软,几乎看不太见阴毛的阴部时,感到一阵
熨烫,来自於她流下的血液。
接着是一阵冰凉感,那是血液没有沾到的地方,又乾又冷,像北极的荒漠。
她感到我的老二碰上了她的小穴,不禁颤抖着,想将双腿阖起,我岂会让她
达成这个目的!
用力地将她的双腿给扳开,我温言道:「别怕,这回不会痛了。」
我说的应该是实话吧,处女膜破了之後,根据那些男人汲取的黄色知识,女
孩们会开始习惯那些活塞运动,并且达到高潮,享受性爱。
所以第一步是最难的,然後我们一起度过了。
我兴奋地将老二想要塞入她那拥挤的甬道中,然而却久而不得其门而入。
怪了,是哪里搞错了吗?
找不到照明的东西,我只好挪了一下身躯,想办法让月光照进树林里来,细
看她那未成年的小鲍鱼,整个又粉又嫩的,还沾着一点血,我颤抖着,轻轻地舔
了一口。
真的是血的味道,然後就没有别的液体了。
为什麽她没有湿?我轻轻地将她的花瓣翻开,露出那颗蜜桃似的、小巧的豆
豆,轻轻地用舌头去舔舐着,一点味道都没有,也没有任何肿胀感,我只感觉到
挤压进去她双腿间的我的身体被她的双腿夹住,这让我更加地兴奋,并且感受到
她双腿又冰又凉地颤抖。
她只是颤抖着,并没有任何挣扎,随着我的舔舐,她益发地乖巧,一动也不
动。她的下体也是。
舌尖试图灵巧地在她的下身游移着,我用尽所有气力去爱抚她、舔舐她,她
却没有给我任何回应。
手上摸到她刚才摔伤的脚,我突然回过神来。
啊!是因为要替她的脚疗伤啊。
我再度去舔她脚上那个小小的伤口,那个被木屑所扎伤的伤口没有任何的血
液味道,或者说,我已经舔舐过她下体纯正的处女膜血液,所以再回来尝着这个
伤口已经像盘清粥小菜。
她的脚伤被我一舔,竟然浑身一颤。
「是吗?那是你的敏感带吗?」我开心地叫着,开始舔她的赤脚,另一只手
回去探往她的私处,她的阴道血液渐渐地乾涸了,却没有新的液体流出来。
我当下简直气到极点,什麽都不管了。
我将我的老二强行插入她的下体,管她的洞是对是错,反正插错了就重插。
她的嘴巴依旧是被她纯白色的内裤给塞住,有一部分的白色内裤被刚才我沾
了血的手指给染红了,我只见她浑身不断地扭动着,比刚才更加激烈地抵抗。
插进去了,我听见她咿咿呜呜的声音从嘴巴里传来,好像想要说什麽,但是
我没有任何想要聆听的欲望。
我只觉得被夹得很紧很紧,她的小穴很小很小,小到我难以想像,刚才的手
指头估量似乎有错误,或是我的阴茎因为她而鼓胀得太过庞大。
我就这样献出了我的第一次。
「乖,很公平的啊,我们都是第一次呢。」我笑着说对她说,然後将遮蔽住
她视线的衣服给解开,却见她噙着泪水看着我。
我用尽全力所挑逗的「淫水」竟然不是从下体流出来的,都在她那绝望的眼
眶里打转着。
☆、第四十三夜含笑的眼眸
看见她整个眼眶噙着泪水,塞在她下体中,我那肿胀的阴茎不知为何变得更
加敏感,只觉得她的小穴夹得我紧得想射了。
就在她的眼泪倾眶而出的刹那,我也爆发在她的体内。
处男因为敏感而早泄的第一次,在我眼中,就像是我们两个一起达到高潮一
般。她的眼泪如同达到最高境界的淫水汩汩流出自黑沉不见底的眼瞳中流出,随
着我的精液流泄。
我喘着大气,疲惫地趴伏在她的身上。低身下来,可以闻到地上的青草味以
及她身上淡淡的体味。
由於趴伏下来,我得以更清楚看清她的脸庞,她嘴中还是衔着自己的内裤,
眼泪稍微洗净了她脸上的血渍,顺势地流至她的耳垂、颈後。
我温柔地替她舔去那搅和着血味和眼泪的液体,咸中掺杂着一点血味。
「不要哭啊,我们融为一体了,你看。」我将手伸到我们两人依旧接合着的
下体,沾起一点精液,到她的鼻间,「你体内都是这些东西,我们两个就这样合
为一体了喔。」近看还掺着她的血渍,这让我打从心底感到开心。
她的眼泪渐渐地止住,不再流出,呆愣地望着我,好像想要说些什麽。我很
想要听她说说话,说不定她会说她也喜欢我、或是这个体验好奇妙之类的话,我
是这麽希望着的,然而为了避免她真的张口喊人,我还是抑制住了想要让她开口
的冲动。
「你看着我在想什麽呢?」我开口问了,问了之後开始有点後悔。
射完精的时候,男人的理智线会渐渐跑回来,这个我知道,其实回过神来,
我早就知道我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我现在正在拯救的,是我自己。
我其实并没有很想知道她看着我的时候,在想什麽。
我鼓起勇气,又去看她那呆滞的眼神,突地见到她的眼神竟然渐渐恢复了光
采,惊奇地瞪着我的脸。
这让我又有一股想听她说话的冲动,然而我又瑟缩回去,将阴茎从她的体内
抽出,精液彷佛眷恋地腻在她的股间,我从她的腿间慢慢退开,她想要坐起身来,
却全身无力似地挣扎了两下,又继续看着我,然後试着去看她的下体。
她的下体根本就没有湿,那些液体全部来自於她过负荷我对於年纪小小的她
来说过大的阴茎、她的处子之血、我的精液。
她看着我,眼睛……好像在笑。
笑什麽?
彷佛有东西在我的脑中炸开来。
她在笑什麽?为什麽要这样看我?我看起来很可怜吗?必须靠着这种方式才
能脱离处男这一关的我很可怜吗?还是以大欺小的我很可怜?还是无论如何挑逗
都无法让她湿润的我很可怜?
我粗暴地用手指头再度探入她的身体,此时她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双眼睁得
大大的,望着晕着月光的夜空,我的手指头沾出来的液体,几乎都是我的精液,
她的血液。
「为什麽没有湿!!!???」我终於忍无可忍地大叫,并且对於她无视於
我再度探入她身体这件事情感到气急败坏。
将手抽出,我拾起了落在脚边的一根树枝,做出了这辈子无可挽回的事情。
☆、第四十四夜施暴的神情
「大叔一定是也很喜欢我,所以才会那样子在树林间干了我吧?」
十年後,当年的小女孩现在正好端端的、健康地站在我的身後,温柔地替我
吹着头发。
她手上的伤不知道还好吗?我很想转头去看,然而却又想着如何甩脱她,并
且不会有任何吃牢饭的风险。
「你在说什麽鬼东西?你有毛病吗?」狠狠地训斥她,心里想着且战且走,
先维持这麽样的生活一阵子好了,等到有其他的办法再做打算。
她默然不语,只是轻轻地吹着我的头发,突然将吹风机抵在我的太阳穴上不
动。
「干!好烫!」我跳开来,将她手上的吹风机抢下,狠狠地又从她的头上砸
下,插着电的吹风机被我一扯,插头从插座上硬是被拔了下来,吹风机轧然停止
转动,我手上握着吹风机,就像握着一把枪,「臭女人,你刚才是想伤害我吗?」
她一脸淡漠地看着我,突然眯着眼睛一笑。
跟当年那堵着嘴巴看着我拿起树枝的眼睛如出一辙。
我惊恐得握不住手上的吹风机,「匡当」一声,吹风机重摔在地上。
「大叔,对不起,毁了你的一辈子。」她笑着说,我却感觉不出来她的声音
里有任何的笑意,只觉得背脊发凉,她额上以及手上的伤口以纱布包扎的伤口显
眼得很,渗出的血液与组织液,白晃晃的纱布,就像当年她映着月光那张白皙无
瑕的脸上被她自己的处女膜血液沾湿一般,让人头皮发麻。
毁了我的一辈子?
不是应该要毁了她的一辈子吗?
「你在想什麽,笨女人?」我强作镇定地冷笑,其实眼睛脸眨都不敢眨,怕
一瞬间又会像刚才一样,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吹风机抵着太阳穴,「把吹风机
当成枪?神经病!毁了我的一辈子?干,我现在就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你才是吧,
少在那边同情我!你才是被毁掉的那一个人!!!你刚才说了吧?无论跟任何男
人交往,小穴都无法湿润、不能插入啊!你是被害者耶!有什麽好同情我的?干
什麽?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哈哈哈哈哈……。」
狂妄地大笑着,我的笑声渐渐地心虚起来,最後隐没在她悲悯的微笑之中。
「干!你装什麽圣母!?」我抓起她的头发,又将她整个人往墙上一撞,这
一撞没有搞出个伤口来,她却虚脱无力地坐在墙边,奄奄一息地看着我。
「大叔,我想起来了,现在才想起来呢。你拿树枝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表
情喔。」她的声音彷佛带有魔性,让人几欲发狂。
什麽表情?我想问,然而这个场合问出来也太诡异了。
「对不起,大叔,我当年是真的没有任何享受性爱的能力。但是多亏又遇上
了大叔,我现在终於可以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好好地让下体湿润,好好地让
大叔搞了喔。」
听见她在那边胡言乱语,我气急败坏地又将她的领口硬扯起,想要再度将她
摔在墙上之时,却见她淡而虚弱地笑道:「但是我还是搞不懂,为什麽你每次施
暴的时候都要哭泣呢?」
☆、第四十五夜反噬的爱情
「但是我还是搞不懂,为什麽你每次施暴的时候都要哭泣呢?」
她又惹毛了我。
我毫不客气地忽略瘫坐在地上的她,顺手拿起身边她替我刮痧的刮痧工具,
像是阳具一般插入她的阴道之中,用尽所有力气抽插着,她叫声中掺杂着一点哀
号,就像是当年的树枝,只是没有当时的凄厉,全身狂乱地扭动着,攀着我的肩,
她的手伤不断地渗出组织液来,显得黄褐一片,加上一点血渍,让我觉得刺眼无
比。
那对奶子在我面前摇晃着,让人想要用力地捏住并且大吼:「干,挡路!」
事实上那对成长後的胸部对我来说是一个充满救赎的存在,当年的小女孩胸前一
片平坦,连乳头都小小的,现在这对奶子大而淫荡,显眼诱人如樱桃的乳头让人
只想用力咬下,这让我觉得那个小女孩并没有回来,在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一
个该死的梦魇,专门让成年男子做恶梦的、艳丽的女妖。
感觉到她下体的确十分柔软,狂乱抽插一阵子之後,我觉得手上微湿,那份
湿润感我当年也有感受到。
吓了一跳,我低头看向她的下体,原本预期红艳艳的一摊血水不在眼中,取
而代之的是她的淫水。
「我操!这样子你还可以湿!你到底是有多淫荡!你这个恶心的女人!」嘴
上虽然说她恶心,然而我心里却是害怕的,她彷佛确实地遭人调教,或是确确实
实的被虐狂。她说只能跟我做爱、这辈子只跟我干过炮,这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
分假,我一点都分不清楚,只觉得她可怕得很,对於刚才那样用刮痧棒搅着花径,
却一点都不觉得不舒服,竟然乐得高潮了,我由衷地感到恐惧。
听到被责怪,她露出微笑,又来了,又是那个怜悯所以刺眼的笑容,她刚才
说我在哭泣,我怎麽可能哭泣,该要哭泣的是她。
来吧,就跟当年看到拿起树枝的我一样地哭泣吧,从淡然变成哀求。
我找来了几支原子笔,把头全部都打开,她看到那些尖刺的原子笔笔头的确
显露出一丝恐惧,一闪而过却被我捕捉住,我会心一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凄厉的惨叫声只怕要传进隔壁的房间中,我一手用力将她的嘴巴抵住,顺
势将她的头压在墙上,不让她有开口求救或是挣脱的机会,另一支拿笔的手刺入
他的小穴,笔一如当年的树枝一般探入她的阴道之中。
「我已经很仁慈了,当年的树枝很长吧,还有一些木屑尖刺,这些可没有喔,
我对你很好。你说我爱你,对吧。」我恶狠狠地在她的耳畔呢喃着,听见她从我
指缝中溢出类似呻吟又类似抵抗的呼叫,我的老二竟然勃起。
「我到十年後还是这麽的爱你,在将你带回家之後爱你的淫荡,到现在爱上
你的全部,从头到脚,从身到心,从肉到血液,呐,大哥哥也是很爱你。」
下身一片濡湿,当年未经人事的我比较不出来的事物,现在可以分辨它们的
异同。血液跟淫液截然不同,血液是涩涩滑滑的,淫液则是稍微黏稠。
我手下一片涩涩滑滑,漫出整室的血腥侵入我的鼻腔。
☆、第四十六夜流泪的那一方
从阴道汩汩流出鲜血让我的老二勃起。我觉得我彻底成为了一个变态,或者
说,我从以前就是一个变态,极度扭曲的家伙,这个女人在我大学时代激出了我
的潜能,现在则将它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没想到我的心思扭曲至此,见到一个女人浑身是伤,下体被我的尖头原子
笔戳到全部是血,在我眼前痛苦哀号,我竟然还可以将她纹风不动地压制在墙上,
血液整个往阴茎冲,精虫则往脑袋冲。
我直接插入她的下体。大概就跟干一个生理期的女人差不多吧,我猜想。那
种湿润而且滑溜,欢迎插入的感觉,她的小穴紧紧包覆着我的阴茎,我的阴毛也
被她的血液给浸润着,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淫水混在里头,她痛苦的样子并没有让
我产生放开压着她的嘴巴的意念,只让我更想用力抽插她的下体。
「啊,我想到了,那一回还没有好好地再次干过你,因为用了树枝,你的阴
道里全部都是木屑,我怕老二被你那像刺蝟一样的阴道壁给戳伤,所以没有再干
一次。这一回补回来吧,你看,你这麽地火热迎接我,红得像火、红得像血。」
我粗声粗气地在她耳边说道。
「啊啊、你喜欢看我的武侠小说对不对,金庸的《射雕英雄传》,你是不是
最喜欢那套?我看你看了好多次!里面的汗血宝马,知道吧?跟一般的马不同,
那种好马一流汗,汗全部都是红色的,那就是极品上等的马匹。你现在就跟那种
良驹一样,除了下体一片湿润,是淫荡的小女人之外,还流出红色的液体,简直
就是极品女人,极品小穴!」
在这种时刻我还是乐於用言语挑逗她,这是成熟男人的前戏,我已经不是大
学的青涩男人了,在这之後我也干过其他女人,学了一些再正常不过的性爱,再
回来用这样的方式好好地疼爱她。
她一脸痛楚而且带点恐惧,却没有流泪,跟当年不一样。
见她的手伸向我的脸,我下意识要用另一只手去抵御,却没想到她两只手力
道出乎意料地轻,我出手过於快速,只抓住其中一只,也就是受了伤的那只手,
狠狠抓到她的伤处,她被我捂住的嘴又闷哼一声。
另一只手伸来我的脸上,甚至朝着我的眼睛方向来,我心想死定了,这个死
女人一定是要挖我的眼睛,该怎麽办是好,老二还在她湿漉漉的体内。
却发现她的手软软嫩嫩地抚上我的眼尾,轻轻地抚摸着,像是母亲在爱抚什
麽东西似的,我慌了手脚,放松了她嘴上的力道,也稍微软了屌。
她的眼睛笑到让我觉得全身发毛,手又缓缓地离开我的眼睛,朝着我的脸颊
抹下。
当年我抚上她那苍白的脸孔,留下的是她处女膜的血液,在她白皙无瑕的颊
上映得红艳艳的,衬着月光十分皎洁显色。
如今她抚上我湿漉漉的眼角,抹得我满脸的泪痕,全部都是我留下的眼泪。
我这个施暴者,将她的头撞往墙上,热水浇得她手脚起泡,用尖头原子笔戳
烂她的下体流出大量血液,将老二插入她的阴道的这个变态施暴者,满脸的眼泪,
被她那个被害者如圣母一般的手,抹得一脸潮湿。
我只觉得我被她的手触及之处全部都起了烂疮似地,又肿又痛又痒又无比丑
陋。
☆、第四十七夜被洗涤的伤口
她将我流下的眼泪抹满了我的整个脸,我伸长颈子,用力咬住她的食指,她
又是一声闷哼,却没有继续挣扎,我加重了咬她手指头的力道,只觉得血腥味在
我的口中散漫开来,竟然有点腥甜味,倒是嗜口,其中还掺杂了一点咸味,我猜
是我的泪水的味道,然而那个味道淡到几乎感觉不出来,吮了吮就立刻消弭於无
形。
因为血腥味的缘故,我体内那蠢蠢欲动的狂暴又起,老二也再度在她那血淋
淋的阴道之中勃起,不知道她阴道中现在被那些原子笔尖戳烂到何等地步,到底
有没有如同我的性格一般千疮百孔难以治愈。我自己也知道自己有病,但是目前
这个状况,我为我有这个隐性的狂暴人格感到愉悦,而且感谢上帝,让我重新遇
见这个开发了我的性格的女孩,现在已经扎实地成为一个女人,从当年小小的、
白皙的、平板的身材,长成现在这个拥有着饱满圆滑的乳房,令人垂涎的纤腰翘
臀,还有那拔光了阴毛白嫩无暇的绝世好屄,淫荡的女人。
「你好湿喔,让大哥哥……我现在是大叔对吧?不论我是大哥哥或是大叔,
我都很爱你喔,就跟当年一样,你好湿,真的很湿呢,让我干你,干到你高潮。」
笑着松开捂着她嘴的那只手,随时警戒地抵在旁边,我又想听她被我干得高声浪
叫、又怕她高声呼救。
「满痛的呢,但是我很喜欢喔,大叔。」她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冷静,声音依
旧是那样甜腻而且淫浪,她举起双手搂住我的身体,看往她血淋淋与我接合着的
下体,灿笑道:「这样好像又把初夜再度献给大叔喔。」
我浑身不住害怕地发着颤,然而肿胀的老二在她体内已经开始不听使唤地律
动起来,我捧着她浑圆的臀部,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她的双腿大开地迎接我,无
视於她下体惊人的出血量以及旁边犹如凶杀案般的原子笔散落一地。
冲撞着她的体内,她嘤咛着,并非淫叫,就像是日本A 片中女优们那遭逢前
戏的声音,任谁听了都会精虫冲脑,我隐隐觉得愤慨无比,因为这样的撞击力道,
她应该要像之前那样子高声浪叫才对。
「你的淫荡呢!你的淫荡跑到哪里去了!?干,快点叫啊!不是很喜欢被操
吗?!」我大声地吼道。
「小穴、啊啊、小穴全湿了喔……真的是好舒服嘛,啊嗯、嗯……不信你看
下面。」她依旧是小声呢喃。
我看往她那汩汩流出鲜血的下体,她每回都会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就是三
十二岁的我会爱上她的理由,我想,她每次都让我惊喜、惊讶、惊艳,甚至是惊
吓。
她的下体那些鲜血已经全然被稀释,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淫水浡浡,透明的淫
水整个洗涤她沾染了鲜血的下体以及沾满她的鲜血的我的阴茎,鲜血就像甫跌的
新伤渗出而立刻冲了生理食盐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子的无垢而且纯净,
就像没有受过任何伤一般。
☆、第四十八夜织女的神话
在她如恶魔般的呢喃之下,她的下身因为高潮而尽数湿透,我的老二还插在
她的体内,她见我不动,便开始扭动下身,像是欲求不满的女人一般。
越是动得激烈,她下身的淫水就流得越多越荡,伴随着一直无法止血的下体,
我无法想像她现在千疮百孔的阴道是怎生的模样。
又害怕、又兴奋、又觉得猎奇,我现下的感情,就如同当年身为一个性侵害
未成年人的大学生一样,初次开苞的她以及初次体验的我,现在我们两个又再度
结合在一起。
前些日子那些日日夜夜做着爱的相处好似消弭於无形,如今我的岁月彷佛回
到当天,那个初体验便是刚才的事情,现在我们又来了第二发。
看着她灿笑的脸,我心想,啊,我做到了,当年没能让她湿的,我现在做到
了。
在我忘形地冲刺着的时候,她攀着我的颈子,因为正干着炮,她气喘吁吁,
又因为身体伤处极多,气息微弱地在我耳边断断续续说道:「当年牛郎……牛郎
趁着织女在洗澡的时候,偷了……啊啊、啊嗯……偷了她的羽织,在湖边……在
湖边干了她,让她怀孕,然後把她诱拐回家。」
我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什麽她会扯到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她见我下身没有
继续动作,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我心中只有不爽、可憎、讨厌、扫兴浮上心头,
但是还是想听这个疯子女在说些什麽。
「织女是天帝最小的女儿,代表着她年纪很小很小,牛郎在湖边把她的衣服
给藏了起来,在湖边干了她,然後带她回家,日日夜夜都干着她,让她怀孕,最
後织女……!」
最後织女找到了她的羽织,穿上之後回了家。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
「开什麽玩笑。」我笑了,这是我在这阵子笑得最开心、最有把握、最得意
的一次,「牛郎怎麽可能让织女回家,羽织早就被剪得碎碎烂烂的,被破了处的
织女没有资格再度飞上天成为神。」
我说着,看向她惊讶的脸孔,果见她的泪水刹时间夺眶而出,汩汩流下,流
了满脸都是,跟下身一样湿。当年她只有流下眼泪,如今她的下体也流出了淫水,
加上鲜血,恰似刚被破了处而得到性爱欢愉的女人。
我看着她哭,哈哈大笑起来,狂乱地推送着我的阴茎,贯穿她的阴道,每一
下都是那样子的用力。她的淫水不但可以洗涤她的伤口,也可以洗涤我的伤口。
她的泪水止住我的眼泪,激发起我的野性。
我一定是想要再度看到她的眼泪的,我好想念她的眼泪,真的好想念。
好像回到了当时,我舔舐着她因为流泪而微咸的脸颊,看到她的眼泪我就会
想要射精,比起她前些日子不断地挑逗着我,这样子更能让我得到快感。
最後我射精在她的体内,离开了她,从白天买回来的杂物中,找到了一条狗
链和项圈,围在她的颈子上,系在床边,又用童军绳将她的手向後缚绑住,最後
是拿起她沾了血的衣物,塞在她的嘴巴里。
站起身来准备要到浴室冲洗的我,看着她的下体,我的精液从小穴口慢慢地
流出来,混着她的淫液和止不住的血液。
我不可能将她送医了。
☆、第四十九夜打落的牙齿
她被我以拴动物的方式拴在床边,活像是一头乳牛,她的下体汩汩流着血液,
我不可能将她送医,这会显示我的暴行。
再度冲洗完之後,我从浴室出来,扑鼻而来的是满室的淫靡的气息,以及淡
淡的血腥味。
我开始收拾地上那些沾满血的原子笔,发现连笔尖都是她分泌的淫水,忍不
住回头对着奄奄一息的她说:「你到底是有多淫荡,原子笔在你的小穴里面一直
插一直插,插出了这麽多洞来,还有受了这麽重的伤,你竟然还可以在这种情况
之下高潮。
真恶心。」
接着我把原子笔放到水龙头下冲洗着,听见她气息微弱地说:「因为大叔就
这样拥抱着我,所以我觉得很幸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下体的疼痛,只觉得阴道
口有大叔的手掌在摩娑着,很舒服。」
骗人,她那时候的表情明明就痛苦极了。其实我没什麽印象,我当时整个人
几欲失控,没时间去理会她的那些神情变化,只是对於她的笑容感到怒气勃发,
对於她的哭泣感到兴奋。
「你现在应该也是个大学生了吧?」话一出口,我就後悔。我的「也」字是
什麽回事,是跟谁一样?跟当初强奸了她的我一样是个大学生吗?
「嗯。」她的头垂在墙边,被拴着她的,刚才滔滔不绝地诉说了她的爱意,
好像没有多馀的力气去回应我的家常闲话。
「现在都流行些什麽?吸血鬼的恋爱?还是韩剧?你迷上的都是些什麽?」
我发现原子笔上的那些血渍根本就无法完全清洗洁净,感到烦躁,把地上的笔盖
一一拾起,盖回之後,找了件棉质衣裳,把那一把原子笔包覆起来,再用塑胶袋
裹在外边,藏进衣柜的最底层。
她没有任何回答,眼睛半睁着,彷佛随时都要睡去。她的下身依旧是流着血,
我看不下去,用了另一件同样也染血的衣服塞在她的股间。
她抬起头来对着我虚弱地笑了一下。
我说过我最讨厌她对我笑、对我示爱,那样子没有怨憎的模样,使我不知道
如何去面对她。
我用力地握起拳头,往她的脸颊狠狠一挥,她的头顺着我拳头的力道撞上了
床板,嘴中的布巾也跟着吐了出来,她的嘴角流血,摔出了一颗臼齿。
我把地上的臼齿捡起来,用力撬开她的嘴巴,将牙齿塞进她的嘴巴里,狂声
说道:「吞下去啊!人家不是说打落牙齿和血吞吗?!吞下去!」
她看着我,我见着她的喉头努力地动了动,脸颊也是。
她真的在吞她的牙齿,非常听话地吞着,眼睛无神地看着我。
我最喜欢的她那无神、不会发亮的眼睛,虽然更喜欢热泪盈眶的她,只要眼
睛没有笑着,我就喜欢。
我爱她。
她动作了一会儿,将嘴张开,好像要我检查她的嘴巴似的。我看都没有看,
就将刚才吐出来的布巾又塞进她的嘴巴里去。
「你喜欢吗?吸血鬼?」我笑着轻轻抚揉着她的脸颊,怕她疼着了,「大叔
现在就来当吸血鬼,吸了你的血,让你爱我。」
☆、第五十夜腥甜的蛋糕
「大叔现在就来当吸血鬼,吸了你的血,让你爱我。」
我看着她全裸的身子,怕她着凉,也怕声音从窗口溢出,除了检查了窗户是
否关上之外,我还把窗帘全部拉上,用胶带紧紧贴着。
她说过她喜欢痛觉,我都记得她的性癖。现在的我没有任何的性欲,有的只
是想要疼爱她的心情。
如果当年真的伤到她,我就想跟她道歉。但是我想我没有伤害到她,她真的
很爱我,只要她哭泣的话。当她笑着与我告白的时候,我讨厌她。这样子很矛盾,
所以我必须让她不断地哭泣,不断地哀嚎才行,如此一来她才会在心里爱着我,
而我也会爱她,我们两个必须如此才能够相爱。
跪坐在她面前,她一身欢爱过後的气味以及刚洗完澡的味道,掺上了身体上
伤处的药味,还有下体飘来的血腥、我的精液,我们两个人的汗味,十分诱人。
看到我跪坐在她前面,她好像想要笑似的,却又没有力气笑出来,加上嘴巴
被我塞住,我几乎听不见她的声音。事实上她疲倦到眼睛一睁一闭的,像只垂死
的猫。
我见她一点精神都没有,抓起她的头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乖,让我帮
你打起精神来。」
捧起她白皙无瑕而且饱满的乳房,还有那粉嫩欲滴的乳头,她没有生过孩子,
不会分泌出乳汁,我开始舔舐并且吸吮着她的乳头,没有听到她的淫声浪叫,更
没有听到她的嘤咛,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十分无力,看起来是疲倦了。
这一点都不影响。
我突地用力咬了她的乳尖一口,果真握着她的那只手感觉到她紧紧地回握了
我的,虽然就只那麽一瞬间,我却感到满足无比,就像处女方被破处那样,身体
紧了一下。
我满嘴血腥味,离开了她的乳房,只见她的乳尖周围一整圈是我的齿痕,伤
口渐渐地渗出血来。
「呐,你看,这样子好像在吸奶喔。」我自顾自地说着话,又低下头去吸吮
她的乳房,得到的不是乳汁的味道,而是满嘴的血腥味,就像一分熟的牛排一样
渗着血,而且更加血腥,没有任何的调味,一点都不好喝,但是我喜欢她被我吸
吮着乳头时,那微微发颤的身体,以及不时抽动的手臂。
我就这样窝在她的双峰之间,她的双峰没有因为被我吸了血就瘪了些,而是
更加饱满了,好像老二充血似的,她的乳房竟然好像胀大了起来,又软又舒服,
再加上一点血液的调味,我满意地离开她的乳房,看着她白玉般的胸部,上面粉
嫩的乳头上沾满了血渍,像块美好的鲜奶油蛋糕,上面点缀着草莓果酱以及一颗
小小的红莓,可口极了。
「啊啊,原来我刚才在吃你这块可爱的蛋糕啊。」甜言蜜语浸染了我整间套
房,我对於所有的前女友都未曾如此肉麻过,她是我的初恋,对着她说出这些话,
我一点都不觉得害臊,反而觉得空前未有的幸福。
她听着我形容她像是蛋糕一样,身体一动,因为嘴巴被塞着,我感觉到她在
笑,却不知道是轻蔑的抑或是幸福的笑着。
总之我讨厌她笑。
用力地踹了她的头一脚,她这下真正地昏了过去,沉沉的像是睡熟了的动物。
我也觉得十分疲倦,爬上床,在有只家犬的保护之下,透不进月光的床上,深深
地进入了梦境。
梦中的我依旧是吃着蛋糕,满口的草莓酱,腥甜的梦。
☆、第五十一夜全新的早晨
醒来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打给公司请了两天的病假,然後才转头去看她,她已
经醒来不知道多久了,自从昨夜被我一脚踹昏之後,她的眼神呆滞,头垂在墙边
斜眼看着我。
我望向她的下体,她股间的毛巾移动了位置,看起来下身已经没有继续出血
的状况,嘴巴里面依旧塞着毛巾。
我冷哼一声,愉快地跳起身来,准备要去浴室小便,不打算理会她。
她「嗯嗯唔唔」地,好像开口想要说什麽,却因为嘴巴被毛巾塞住而无法开
口,我将她嘴中的布条拿出,发现半张碎布几乎都是血,吓了一跳,将布扔到了
地上。
对了,她的臼齿昨天被我强硬地塞到她的肚子里了。
她一开口,声音哑到我几乎认不出是她:「我想尿尿……。」
我猛一转头,突然开口问她:「想不想喝水?」
她虚弱地点点头。
我哑着嗓子说道:「又想尿尿又想喝水,又想进又想出,你这个女人怎麽这
麽麻烦?」看着她乳头那一整圈的齿痕,伤口已经止血开始结痂,我走到她面前,
隐约瞥见她身後那被反绑着的双手整个有点肿胀。
她看见我脱下裤子,很机灵地知道我要做什麽,笑了笑,张开了嘴巴。
这个女的真的有病!要给她喝尿,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我把一早起来肿胀的老二对准她的脸,将就尿了她满脸都是,她竟然还移动
她的头去接我的尿。
男人的早晨会勃起,尿完之後,看着她满脸满口都是我又臭又黄的尿液,我
冷笑说:「你不是想尿尿?」
她点点头,将我的尿液尽数咽了下去。
「直接尿啊。」我说着,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房间会脏掉,反正刚才我也尿
在她身上,喷了一地都是。
她眼睛眨了眨,看着我,好像在问「可以吗?」
「干,是不会开口说话吗?我都把你嘴巴的布条拿掉了!」我又这麽一拳挥
过去,刚好挥中她昨晚被我殴得瘀青的脸颊上。
「那我……尿在这里可以吗?」她一边说,一边颤抖着尿了出来。
我忍不住地想笑,看着她跪坐在我的床边,全身赤裸着,颈上拴着狗项圈,
还便溺在原地,简直像只狗,又脏又臭又恶心。
那副娇俏可人的样子已经完全不见了,她的身上全部都是伤,烫伤、殴伤、
撞伤,瘀青、齿痕、阴道的创伤,左颊肿胀,连嘴唇都是破的。
「饿不饿?」我问她?
她虚弱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还没吃早餐,等我吃完再来喂你。」我冷笑着打开冰箱,找出了前
几天的剩面包,配上罐装咖啡,囫囵地吞了下去,再去浴室盥洗,刷牙洗脸,最
後想冲个澡之前,灵机一动。
我走出浴室,问她:「早餐吃什麽都好吗?」
她又很缓慢,若有似无地点点头。
看着准备要冲澡而全身赤裸的我,她好像知道了些什麽。
温顺如她,又张开了嘴巴。
「乖孩子,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这麽爱你。」我摸摸她的头,捧起我肿胀的阴
茎,端到她张开的嘴边。
☆、第五十二夜忠心的家犬
在她因为受了伤肿起来而无法完全张开的嘴边,我一手撑在墙上,由上而下
俯视着她,如君王般睥睨着,握着热腾腾的阴茎,看着她满身是伤痕,清秀的脸
庞被我揍成了一大片瘀青,还有手上那些不知道会不会感染蜂窝性组织炎的伤口,
她紧闭双眼,好像在沙漠中祈求着雨水的旅人,我只觉得想笑。
看着她那两只玉乳肿胀着,其中一边因为被我咬过,血流乾後结痂的乳头,
我开始进行手上的动作。
应该是要把老二伸进她的嘴巴里,要她好好替我舔着、吹着才对,但是我又
怕她无端而来的报复心,咬掉我的阴茎,那可就糟了。
我开始尻起枪来。很久没有尻枪了,自从她来到我家的这几天,我几乎是呈
现被她榨乾的状态,而且我也甘之如饴,毕竟她的性爱方式都很特别。
调教。
到底是哪个人把她调教得这麽好,我之前不断地嫉妒着的那个人,听了她说
「在别人面前都无法湿润」之後,我洋洋得意,因为开发她的人就是我。如果在
那之後,她一直无法跟别人发生性行为,那麽就是我的杰作。
作品回到自己手上的感觉真的很爽,她不知道哪来这麽多淫邪的知识,原本
觉得她的骨子里一定是很淫荡吧,但是看了她这副顺从的模样,我又觉得她应该
是之忠犬,对我绝对忠心的忠犬。
狗。
这麽一个漂亮年轻的女孩子,跪在我的眼前,祈求着我的精液射在她的嘴巴
里当作早餐。
我开始在她嘴边尻枪,尻得很起劲,觉得自己好像布施者,对於她那个圣母
一般的包容眼神,我也可以施舍她。
因为今早还没有尻过枪,加上我看着她那个脆弱至极的模样,兴奋极了,很
快地就想射了,对准她的嘴想要射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恶心大起。
是条狗,狗就应该有狗吃饭的样子。
我向後站了一步,她一脸迷惘地看着我,我粗声喘息着,射在地上,混着她
昨天乾涸在地上的血液,以及刚才的尿液。
我俩面面相觑。完全不需要我的提示,她双手依旧被我缚绑着,弯下腰去舔
我射在地上的精液。
「乖孩子,怎麽可以这麽乖?你真是知心又善解人意。」我蹲在她身边说道,
然而她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低下头拚了老命的去舔着,舔得一乾二净,连同着我
的精液、尿液,全数吞下,一滴不剩。
彷佛没有下一餐似的。
「不要吃这麽快啊,我下一餐还是会射给你吃的,下一餐直接射在你嘴巴里
好吗?原汁原味的,包准你赞不绝口。」
她没有回答,舔乾净之後,她开始想要挣脱她的绳子,我又重重地朝她头上
踹去,她不闪不躲,硬生生挨了我一脚,这一回没有晕在墙上,只是垂首坐在旁
边。
我一身轻松地进了浴室,冲洗完毕,出来之後打开电脑,看着新闻,拉下来
看到有关文教的地方,竟然看到了她的照片。
☆、第五十三夜黑洞般的阴道
在那则新闻上的照片中,她身穿套装,长发绑成马尾,一脸端庄,不怒而威,
站在讲台上。
新闻上写着的是「T 大女学生〇〇〇,开发出……」。
後面的东西我已然看不下去,整排文教新闻拉下去几乎都是这则新闻,眼神
扫过去,发现她超乎想像地与教授辩论,并且发表出新论文,在讲台上侃侃而台,
底下的教授似乎提出质疑,却被她一一地沉稳地以她的那套理论完全驳回。
T 大是我当初蹲在重考班整整一年,出来分数不到一半的那间学校。
她念的系所正是我上了大学之後,历经差点被二一退学的风波,每学期都不
断被死当的那个系所,我把大学四年当作医学系的七年去念,不然这样我根本拿
不到学士文凭。
我转头看着一身赤裸,刚才还匍匐在地上舔着我的精液的女人,问道:「这
个〇〇〇是你吗?」
她虚弱地瞥了我一眼,沉默了很久,没有点头。我又转头回去看照片,那的
确是她没有错啊。
用着那个名字去搜寻引擎找,发现了她的很多事情。我所不知道的,这个性
爱成瘾的同居人,随随便便住进陌生男子家,让我用尿液尿得满脸都是的女人,
曾经让我拿着牙刷插她的屄,曾经用鲜奶油涂抹着全身与我相互舔舐着对方,曾
经两个人在窗边干炮,曾经用我的精液夹着披萨吃的女人。
使用着这个名字的她,每张照片都是光采夺目,射箭项目业馀组全国冠军,
二胡全国亚军,T 大□□系的书卷奖,曾经发表多篇社论探讨社会议题以及科学
研究,最近这则新闻就是她提出的论文挑战了T 大某教授的权威。
我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看着她。我今天早上刚和我的公司请了两天的假,身
为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上班族,领着微薄可怜的薪水,窝在这间半大不小的租屋套
房,勉勉强强存钱买了一辆车,报税时期有时候还要靠老家补助的我,颤巍巍地
开口,指着萤幕再问了一次:「这是你吗?」
她依旧是盯着我,这回总不能摇头了吧,这麽多照片指证历历。
出乎意料,她用着几乎哑掉而且乾涸,一点都不好听的嗓音说道:「嗯。」
原来,时间停止的不是她,她没有跟着我一起留在那个树林间的夜晚。我昨
夜自以为是的干炮,以为是那夜的延续,她却没有跟着我一起停止在那个时间。
被留下的是我,是我这个性侵害未成年人的大学生。被性侵害的那个小五女
生,出了树林之後,走回了她的泱泱大道上,抬头挺胸,跑得比任何人都快,远
离了那个树林,远离了我。
我的时间停止在强奸了她的那个夜晚,日日夜夜因为犯罪而感到惶恐,花了
很久时间忘记她;相反的,她却不以为意,甚至不把我放在心上,一直到遇到我
好一阵子,才想起我来。
她就像个无止尽的黑洞,与她的阴道一样,在十年前吸收了树枝,吸收了我
之後所有的时间与心力,现在吸收了我所有的精液,还有那些原子笔,连着我稀
薄的理智,全部被她那黑洞般的阴道给吞噬。
作家的话:
☆、第五十四夜巴夫洛夫之犬
大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全身的疼痛感顿时在看到他那一脸迷惘而且
又羞又恼又怒又懵的刹那,全数消散。
大叔长得很普通,就只是一个小小的上班族,我前几天在抽屉里翻找过的他
帐本,他的存摺里存钱存得很勤,但是薪水少得可怜。他的房间乱得可以,对於
房间要求十分严谨的我前些日子才替他打扫过而已。
大叔昨晚跟我做过爱,我现在被他用着狗链拴在床边,全身因为饥饿以及伤
痛所以显得无力。
现在的我一点都不痛。新闻竟然报出来了,而且篇幅还不小,我新写的那篇
论文。大概是那位教授被其他教授排挤,所以我便被那些恶心的长辈们拿出来利
用一番。原本提出论文引起的轩然大波仅止於学界,媒体是不会报导的,所以多
半是那些教授利用了一些小手段让这件学术界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情上了新闻。
我虽然很习惯上新闻了,但是这个新闻来的真是及时雨。
我全身赤裸地跪坐在那边,仰头看着那个邋遢又暴躁的男人。在他想起我之
前,他都是那个请了我一杯贩卖机饮料的大哥哥。
我看他盯着我瞧,心里直想发笑,为了掩饰我自己的笑容,我低下头,看到
自己坚挺的乳房,上面有着他昨夜咬出血来吸吮着的伤口,不得不说这个伤口十
分地缺乏美感,想到我的全身上下都沾满了他的尿液和唾液,就感到一阵恶心。
然而我天生擅长说谎,说谎是我的才能。人家说身体骗不了人,但是大叔教
过我,在十年前,教导我用身体骗人。
当年尚未被破处的我,在他的挑逗之下,阴道毫不湿润,我虽然长得比一般
同学高,然而根本就没有第二性徵出现,我连生理期都还没有来,胸部一片平坦,
所以更别说是对於性的渴望了。在大叔当年的教训之下,我知道如果这样子被一
个男人以前戏挑逗而小穴没有湿润的话,我会被树枝穿得鲜血淋漓,阴道里面千
疮百孔,连同着价值观一起。
於是诚实的我第一次学会说谎,是用身体学来的。学会用身体说谎之後,用
嘴巴说谎就不是什麽太困难的事情。我把染血的白袜脱下,用塑胶袋包着,藏在
书包里,卫生纸塞着阴道口,回到那个几小时前还亮着灯的家里,现在已经空无
一人,我将自己全身清洗乾净,只有阴道实在是太痛,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木屑
刺在肉里,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发炎,甚至不知道会不会怀孕,我还想到可能会死
掉。
一想到可以死掉,就觉得前面那些焦虑都不成问题。
死掉了最好。
我记得隔天晚上母亲洗衣服的时候,问我为什麽内裤上有沾血,之後我们都
当它是我的初潮,那也是我生平第一次说谎。
如果沉默不坦白也算是说谎的一种,那在初潮之前我说了两次谎,第二次是
我被大叔性侵害的这件事,第一次就是我恨我的母亲。
☆、第五十五夜天生的说谎机器
我的脖子很疼,被项圈拴得很紧,其实有些呼吸困难,四肢无力。
今天昏昏沉沉地醒来,我看见睡得香甜的大叔在身边,想起他昨夜将我一脚
踹晕的那只脚,肮脏的脚,我曾经用舌头捧着舔过的脚。
我无法跨越我自己的障碍,我连方法都不知道,甚至,我连问题出在都不晓
得。我不知道毁败的源头在哪里,我不知道为什麽面对这样子的男人,我可以用
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招跟他干炮,更不知道为什麽我亟欲逃脱,迫切地想要忘记的
男人,我遇到的时候竟然会想起来,而且记忆清晰无比,树林里那次的开苞,大
叔还年轻时的阴茎尺寸,他当时挑逗我而我没有反应的身体,他指尖粗糙的触感,
全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阴道立刻就湿润无比,好像巴夫洛夫的狗一般,从屄里面流出涎来,想
要吃掉眼前这个男人。
我的阴道愿意吞噬他的阴茎。
在这之前,大叔在我的记忆中十分稀薄,我想起他的时候都只有片段,如果
再往深入一些去思考,我的脑筋就会自动断电,然後想些别的事情,比方说念书,
比方说拉二胡,比方说射箭。
我没有去看着他,我的头几乎痛得无法移动,勉强用眼角馀光偷瞧,看看有
没有脱逃的方法。因为再这样下去,我多半会被他给杀掉。他干着我的时候几乎
都是丧心病狂,从他撞到我的那一瞬间,我就立刻认出是他,我的身体会说谎,
比我自己更早学会。
再找着逃脱路线的这段时间,我完全没有想起身边这个男人,突然听到一阵
呻吟,我转头看他,他就要醒过来了。我的头疲倦得无法动弹,只能用眼睛斜飘
过去,模模糊糊地看到他的身影。
我说了我口渴,他不出我所料地,要我喝下他的尿液。我的身体非常会说谎,
即使当我听到的那刹那十分想呕吐,但是我觉得我一旦呕吐出来,又会遭到残忍
的对待。我的身体已经不堪负荷,无法承受更多的伤害,我还得留下体力逃离这
里,这个在白天依旧灯火通明的小套房,就像是那座树林整个被砍伐之後的晨曦。
我喝下了他的尿液,又臭又浓,我好几次想要呕吐出来,却为了生存而吞了
下去,否则我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给我水。
後来他问我要不要吃早餐,我也立刻就明白。
死亡的恐惧浮上了心头,我张开嘴,他早起还未冲洗的阴茎就这样放在我的
嘴边,他的手非常惹人厌,我觉得最恶心的时候,不是他的那双手再触碰我时,
而是他无用的手敲击着滑鼠打着电动,那个点击滑鼠声。我憎恨这个声音,这让
我觉得我的处女膜廉价无比。
他最後射精在地上,我也一点都不意外,比起讨人厌的滑鼠声,我更讨厌眼
前这个人,因为讨厌他,所以必须逃离他;为了逃离他,所以必须克服他。
我勉强弯下腰去舔舐他射在地上的精液,我自己昨夜阴道被原子笔尖刺得鲜
血淋漓的血腥味直往我的鼻腔冲,我这时才感受到下体的疼痛。但是他的精液臭
得盖过了那些血腥味,我舔着舔着,下体又感到湿润,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
的疼痛所以血液又流出来,或是我的身体又替我说了谎。
但是我想要被干,现在,舔着精液的当下。
☆、第五十六夜诚实与背道而驰
我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鞋子在从音乐教室出来的时候不见了,同学们
窃窃私语,我无视於他们那些嫉妒又憎恶的眼神,只想要早些回家,一个字都不
会跟母亲提起。这一点点小小的嫉妒与恶作剧,是我那些完美成绩的回馈,恶作
剧越是剧烈,代表着成就越卓越、越令人钦羡。
穿着白袜,赤脚到了家门口,窗口出现了令人毕生难忘的景象。
两只乳房紧贴在透明的玻璃上,不时地挤压,我看见母亲狂乱的脸,她的狂
乱之中带着点幸福感,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控神情,在她身後的男人我并不认识。
母亲的乳房很白很饱满,我们没有一起洗过澡,所以我未曾仔细地看过她的身体。
我开始向另一边奔跑而走,脑中无论如何想不起她的脸,只想着老师前几天
说的话:「做人要诚实。」
老师说完话的当夜,我在周记簿上写下:「看到不认识的男人出入我们家,
父亲加班,那个不认识的男人跟我和母亲同桌吃饭,之後母亲把我赶进房间,叫
我念书。」
老师隔天把我叫去辅导室训斥了一顿。
老师叫我们要说实话,一方面又叫我们不可以说出眼前所见那些再真实不过
的事实,大人真的好奇怪。
母亲也曾经教导过我,诚实为上,然而她却没有对父亲诚实。
原来他们只想要听他们想听的话,只想看见他们想看的事实。我也是,我不
在乎母亲被人押在玻璃窗上,对着路人们露出那两只我未曾看见的乳房,我只希
望在她身後的人是我的父亲。我也希望那天跟着我和母亲一同用晚餐,平时不开
伙的母亲不但亲自下厨,还煮得特别丰盛的晚餐,坐在旁边的是父亲。
我一路奔跑着,不知道跑了多远,跑到一台打着白光的贩卖机前面,气喘吁
吁地终於失去了力气,呆站在那边发楞。
眼前这个平凡的大叔,就在当时请了我一杯奶茶。後来还说他爱我,我根本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我无法分辨人的谎言。
我现在下体疼痛不已,大叔已经全然失去理智,把我的项圈从狗链上解开,
提起我的头发,将我摔到床上。阴道内的刺伤还没有好,断断续续地流出血来,
大叔的阴茎已然在我面前完全勃起,塞进我因为被他殴了两拳,甚至掉了臼齿的
嘴巴里,我又累又疼,没有力气去咬他,一阵混乱之中,他要我替他口交,我根
本无力移动我的脑袋,只能被他抓着头发往他的耻骨间撞去。
後来大叔看我很不带劲,哈哈大笑,笑声的激烈程度跟当时他用树枝戳着我
的下体的时候如出一辙。他说我已经完全湿透了,我勉强抬起脖子往身下看去,
发现我的淫水汩汩流出,掺杂着那些阴道伤口的血液。
大叔将阴茎重新放入我体内的时候,我一点都不会痛,因为那条甬道十分湿
润。
我坚信身上的伤口会帮助我撒谎,保护住我整个人,那阵潮润感铁定是来自
伤口的血,而不是所谓的淫水。
☆、第五十七夜完全的胜利
我的伤口替我很好地说着谎话,我的身体想要被插入,想要被干。大叔温热
的阴茎好像真的可以替我敷住伤口似的,毕竟我的体温比大叔高上许多,从早上
醒来就是全身滚烫,所以大叔即便如何温暖,体温还是及不上我的,对我而言就
好像在替我冰敷伤口似的。
如果射精在体内的话,就好像替那些伤口裹上伤药。要怎麽样好好地替阴道
上药,用这样子大小的阴茎好像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说也奇怪,我当年的阴道小
得容不下大叔的阴茎,加上完全没有性开发的经验,所以大叔进入我时,我疼痛
不已。如今十年过去,我们彷佛天生就是生来要用性器官接合着的,否则我们没
有任何地方可以碰在一起,没有任何相同的兴趣,我的阴道大小完全符合於他的
阴茎,接合进去没有任何的空隙。
大叔插入我的阴道中,我看向他,他在我的眼中依旧是模糊不清。我没有近
视,看着他的时候,就好像无法对焦的相机,身边的事物全部都清晰得很,唯有
大叔的脸庞是那样子的模糊,我的眼帘无法映入他的身影。
我的身体非常听话而且机灵,完全替我打点得很好,大叔开口骂我贱女人,
她没有说错,我这一辈子跟了几乎上百个男人做过爱,每一个男人的长相我都记
得一清二楚,事实上,要我忘记他们的脸实在很困难,我的身体替我说谎之馀,
还会魅惑男人,每个男人都会想要回来找我。
我跟大叔说我面对着别人的时候完全无法湿润,所以只碰过大叔。
骗你的。我心里想着。说谎是我的专长,我是天生的说谎机器,身体先学会,
然後自己才学会。身体都会替我好好地圆谎。
我看着模糊的大叔压在我的身上,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因为我已然筋疲
力竭,大叔身上属於他自己的味道朝我袭来,那很肯定地是体味。我有时候会去
旅游,发现人不一定会记住城市那属於它的景貌,却会清楚地记住那个城市的气
味。
大叔的体味跟十年前一模一样。我的身体很快地就起了反应,即使我双手被
反绑,全身伤口疼痛不已,连头都昏昏沉沉的,简直是要昏过去一般,我的小穴
还是好好地替我弄湿了自己,大叔的阴茎顺利地在我身体中抽插着,我喉咙没有
任何声音可以叫出来。
随着大叔越来越激烈而且接近射精所以狂乱的当下,我的脑袋渐渐地清醒过
来,大叔模糊的脸庞也渐趋明晰,从他的瞳孔中映照出我自己的脸,混乱的头发,
头部的包扎不断地渗着血,全身肮脏又赤裸,眼神因为疲倦而涣散。
就在大叔射精的那一刻,我扎扎实实地感受到伤口被他的精液给包裹住,好
好地被治疗了,我看着大叔被我的阴道给蒙骗、征服,禁不住地想笑。
事实上我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当然是微笑,因为无力所以只能微笑,如果
有力气的话,我还真想要放声狂妄地大笑。大叔他射精时的神情跟当年一模一样,
完全没有改变,後悔、混乱、呆滞、狂乱、紧张。
他还被留在那座森林里,而我却完好无缺地走了出来,还学会了说谎,从身
体开始学起,接着是唇舌。
他眼瞳中我的影子现在已经非常清晰,我眼神因为无力而迷惘,露出的微笑
像是得到了满足,所以看起来就像是被征服、被奴役一般。
然而事实上我却是得到了完全的胜利。
☆、第五十八夜留下来的原因
当年大叔拿着树枝插着我下体之後,我的阴道里面全部都是木屑,完全不知
道怎麽解决,因为没有告诉父母亲,所以也没有就医,只是这样子摆着,每天恐
惧着死亡。
「刷乾净好了。」我这麽想着,於是拿着牙刷去刷阴道,反正我那个小小的
阴道都可以容纳大哥哥那麽大的阴茎了,想必这小小的牙刷算不了什麽。
看起来像是自慰一般,年仅11岁的我就这麽待在浴室里面,坐在小板凳上,
拿着牙刷插入阴道,开始抽插着,一开始是完全地痛楚,因为伤口未结痂。
後来我洗澡的时候,有了这样的习惯,偶尔会拿着牙刷刷自己的阴道,随着
年纪渐长,阴道开始会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我一直到好几年後才知道这个叫
淫水,就是我以前未曾拥有,所以遭到树枝伺候的那个东西。
我终於拥有了淫水,下体汩汩地流出,我在牙刷上获得了短暂的快感,藉由
着牙刷一进一出,我脑海里有时候会浮现大哥哥那个稀薄的影子,然而很快地就
被我用其他的男人盖过,有时候是老师、有时候是同学、有时候是二次元的人物、
还有时候是女性。
我的性幻想中,大哥哥从未出场。
会说谎的身体无往不利,跟我交往过的男孩子口风不紧,我的浪荡名声逐渐
在同侪之间散布开来,那对我来说一点都不构成影响。越多人想要上我,代表我
的身体越会说谎、越有吸引力。
想着的时候,大叔已经从浴室里冲完澡出来了,将我被反绑的双手解开,重
新将我拴回狗链上,我呆坐在床上,看着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还是一样,以静制
动,敌不动我亦不动,沉得住气的人便是赢家。
「贱女人,你又在笑什麽!」他啐了一口,冷笑着坐在椅子上,「刚才喂你
吃了早餐,又干了你,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伤口不痛吗?」
「我最喜欢疼痛了啊。」骗你的,非常痛,我觉得阴道中的伤口重新裂开,
简直是人间炼狱,哪个人会喜欢疼痛,我不过是耐痛感比别人多了些罢了,「我
最喜欢被大叔干了,」一半一半,我刚才的确是想被干,但是不是被你干,「干
完之後我就觉得伤口完全被大叔的精液给治愈了,裹着伤口呢。」实话。
「操你妈的,你这个疯女人,竟然说伤口可以用精液治愈?你他妈的真的疯
了,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没疯的话,我还能活到现在吗?估计一开始就被恐惧报警的大叔杀了。
大叔现在心智狂乱,如果去激怒他,我肯定无法活下来。
我当年走出树林来,这回在中途想起了不愿想起的往事,决定留下来,并不
是因为我爱你,我也没有什麽伤口值得治疗的,毕竟当年我是有所获得的,用一
片薄薄的处女膜就可以换来这麽多东西,有什麽好抱怨的?
我留下来,是为了要拯救你的,大叔。
我绝对会用我的方式将你从那个树林里拯救出来。
☆、第五十九夜拯救的方式
我被拴在床上,看来大叔对於我的警戒心已经放松了些,接下来就是体力的
恢复。
大叔每次看着我的时候,都会很恐慌,但是一方面我又会看见他那欲望勃发
的老二,看来他的身体十分不会说谎,这就是得到却未曾付出的代价。男人破处
的时候有付出什麽吗?似乎是没有。所以我的身体有付出所以得到回馈,大叔却
无法。
女人可以假高潮,我就连身体都可以帮着我假高潮,流出的淫水比谁都还要
更多,濡湿了整个被单,大叔很满意地看着我的下体一片潮湿。
「你这个浪荡的女人。」
对我而言是一种称赞。
「你当初为什麽没有报警?」他问道,看来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因为我跟大叔相爱啊,我为什麽要报警呢?」我没有花费多馀的力气朝他
微笑,「我当时那样子无助地站在贩卖机前面,却能够得到陌生的你的全部,包
括第一次,你说过的,都是第一次,很公平。你这麽爱我,我为什麽要报警呢?」
大叔在我面对母亲外遇手足无措时,教会了如何让身心说谎,我为什麽要惩
罚他呢?
我要拯救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把他拯救出那座树林,为此我必须储存体力,
还有讨好他,想办法生存下去,直到重获自由并且反客为主,取得上风的那一刻。
「大叔,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喔。大叔就像吸血鬼一样,我真的确确实实地爱
着你,从十年前就是。」
「把双腿张开。」大叔双手抱胸,看着我,命令道。
我乖巧照做。
「把阴唇翻开,我看看你那个淫荡的小穴。」
翻开的时候,我感觉到阴道中伤口的拉扯,但是忍住没有皱眉头,一举一动
都得消耗体力。
「手指进去挖,挖出淫水来。」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觉得不可思议。怎麽能够有人面对一个阴道被原子笔
插得千疮百孔,还要我在他面前自慰?
但是对付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就是用更丧心病狂的方式回馈他。
我将手指头在舌头上淫荡地画了两圈,那是我平时勾引男人的惯用伎俩,现
在的我又全身赤裸,双腿大开地坐在大叔的床上。
手指头伸进阴道中,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我……我好想被大叔干。」实话,因为大叔的阴茎进来比较不会这麽的痛,
而且我的身体拥有见到男人的阴茎就会湿润的本事。
「废话少说,快点插。」他用力踹了我的膝盖。
我的手指头开始在小穴里面抽插进出,我用浪荡的日式呻吟声掩盖因为痛楚
而皱眉,「啊、大叔在看着,我觉得好羞耻、大叔在看着我,淫荡的我自慰……。」
他终於忍不住,也脱下了裤子,老二在我的眼前,又飘散出那样子的臭味,
我轻握住他的老二,开始忍着脸颊的疼痛替他口交,他满足地闭上双眼。
我眼角馀光注视着那拴着我的狗链,一手轻抚着我的项圈,加快了嘴上的动
作。
好了,大哥哥,我要救你出来了。
取而代之替他把精液给打出来口爆,我一口咬下他的阴茎。
☆、第六十夜黑洞(终章)
女孩使尽全力咬下他的阴茎,他痛得哀嚎,被咬掉的伤处大量地涌出鲜血来,
女孩俐落地将脖子上的项圈脱钩,爬到窗户边,将那些被胶带封得死死的窗帘一
把扯开。
「大叔,我这就来拯救你。」她全身赤裸地戴着项圈,背对着那扇随时会被
路人看见的玻璃窗,由上而下俯视着疼痛不已而在地上打滚着的他。
男人疼到说不出话来,哀鸣连连。
她从床上跳下来,两人皆是全身赤裸,她一脚踏上男人的伤处,重重地踩了
好几下。
「你是不是一直留在那座森林里出不来?我救你出来。」她打开男人的衣柜,
从那衣柜的底层搜出包裹着染血衣物以及原子笔的塑胶袋,「你看到我的新闻,
一定很不甘心吧?因为你明明是个施暴者,却以受害者的姿态一直留在那儿。」
她将原子笔全数拿出来,在身心混乱的男人面前,冷静地站着,将手上的原
子笔笔盖一一拔开。
男人听见笔盖落地的声音,惊恐地抬头看着她。
「记得那些树枝吗?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就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你就教会
了我的身体如何说谎。相应的代价,我被你制约。」她蹲在地上看着男人,男人
不断地向後退。
「我当初看到树枝的时候有像你这样往後退吗?没有吧?你以为只有你在那
座森林里吗?其实我常常回去,我是说,记忆还留在那座森林里,只不过是被埋
着而已。」她指指拉开了的窗帘,窗户透进阳光,透明的玻璃窗上有她前几日与
他欢爱的痕迹,就跟她当年回到家,看到母亲的口红印和手的痕迹印在窗上一般。
她记得她还替母亲说了谎,她趁着父亲还未回家的时候,被树枝戳烂的阴道
还不断地渗出血来,她用清洁剂和报纸好好地将玻璃窗擦得一乾二净。
「你看到那个窗户了吗?我替你把树都砍光了。」她说着,将原子笔一根一
根地戳进男人的下体伤处。
男人不断地惨叫挣扎着,手脚混乱地朝着她又踹又殴,她彷佛没有痛觉似地,
精准地将男人的下体扎满了原子笔。
男人想要伸手将那些原子笔拔出的时候更加地疼痛,然而又不能这样弃着原
子笔不顾。
他抬起头来,发现她的嘴中含着东西,嘴角血淋淋的一片。
女孩将口中的东西吐出,那正是她方才咬下的一截阴茎,软趴趴地只是一块
血肉,被弃置在地上。
「我当初没有报警,不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强奸了我,而是你说你爱我。的确,
你拯救了我,我当时无助得很,於是有了更大的事情发生,母亲外遇的事情好像
变得微不足道。」她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而奄奄一息的他,於是半跪在地上抚着他
的脸颊。
他的脸颊抹上了他下体的那些血,透着阳光,血液在他的脸上闪闪发亮。
「说起来,如果当年你被逮捕了,应该会好过很多。」她看着他的脸,男人
的眼神渐趋迷惘昏暗,「还好我没有报警。」她笑着站起来,去了浴室好好地冲
洗了自己的全身。
拿起搁置在浴室的那把牙刷,她耸肩笑了笑,将那把牙刷丢在垃圾桶中。
走出来的她长发湿成一片,她打开衣柜找出乾净的毛巾擦拭,慢条斯理地用
吹风机吹乾了头发,然後再从衣柜里拿出他们两个一起去买的,属於她的衣服,
好好地穿上,恢复成一个完全整洁乾净的女孩,只是带着点伤。
这段期间她完全无视於男人在地上的蠕动,从疼痛挣扎直到无力爬行,男人
滚动之处全是他和她的尿液,混杂着血渍和精液。
「走吧,我们一起走出那个树林吧。」她看着他迷惘的眼神,蹲下身去,轻
轻地吻了他的嘴唇,「大叔,我真的很爱你喔。」
她站起身来,拿起男人搁置在床头的手机,说道:「我说我爱你,是真心的,
因为你拯救了幼时的我,还教会了我如何说谎。」
她的手指按下了110 ,接通之後朝着话筒说着:「你好,我这里是XX地区,
这里发生了件重伤害事件,请警察先生们帮忙处理,也请帮忙联络救护车,被害
者有生命危险。」
她看着男人的脸,突地又笑了,「问我是谁?我是他的同居人。」
她将手机阖上,扔到男人的面前。
「大叔,你猜我刚才有没有真的替你报警呢?」
「大叔,我患有性爱成瘾症,你觉得这个是真是假?」
「大叔,我是性成瘾症,然後遇到你所以产生了爱,你觉得这个是真的吗?」
「大叔,你不要连这个都分辨不出来嘛。是你教我说谎的,不是吗?」
「奇怪了,像大叔这麽诚实的人,这辈子应该没有说过谎吧?有吗?有的话
大概就是十年前那句「我爱你」,我猜想。」
「大叔,我不会继续留在这个树林里的,这边的树木都已经被砍伐殆尽了。
你听,警笛声。」
「大叔,你十年前没有杀了我是个错误;刚才没有杀我也是个错误,如果你
真的死了,我了不起关个十几年就出狱了。」
「你说什麽?黑什麽?黑洞?」
「我从来就没有从黑洞里面走出来啊,因为我从来没有掉进去过。你在我的
人生中微不足道,我很少想起你。」
骗你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