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榜 短消息 big5 繁体中文 找回方式 手机版 广 广告招商 主页 VIP 手机版 VIP 界面风格 ? 帮助 我的 搜索 申请VIP
客服
打印

[人妻] 【我的禽兽人生】第1-2卷 作者:110wu

这样的文章看的爽死了,写的太刺激了,我最喜欢看了

TOP

“我想看看秋姨迷人长裙里的ru房,”

“深夜,我做完作业,入睡时娘亲已经在床上许久,我没有上次初次抚摸娘亲
大腿的紧张,我脱得全身上下只剩下裤衩,钻进被窝去,双手立马不安分的在娘
亲的tun部上摸索。

  娘亲全身开始颤抖,她似乎很不适合我的新花样,她的手下坠紧张的捉住她
清凉的裤子,这条裤子是老爹在外从城里买来的花色,黑白蓝的碎花边棉裤,摸
上去十分舒服,还不厚。

  娘亲的懦弱助涨了我的猖獗,我再次把手伸进娘亲的裤子里,只是这次我没
受到娘亲太多的反抗,或许她以为我顶多是摸着她的结实富有弹性的大腿睡觉罢
了。

  可她错了,我趁着机会好不容易的降临,将手直接从她的身后伸进了白色亵
裤里面,我第一次用手品尝到娘亲神秘的tun部,今天我不想进攻伊甸园,只
想在丰臀上好好舒服一把。 “

秋姨的乳房在长裙里;在被窝里睡着的妈还穿着棉裤亵裤?作者是不是在细节上注意些?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TOP

很久没看到这么好的书了,文笔细腻,充满浓浓的生活气息,希望作者坚持更新下去!

TOP

***********************************

  注释:我知道不少狼友喜欢肉戏多多益善,我这里只能表示遗憾,不是我不
想写,我只是想在另一部关于城市务工人员的犯罪题材小说中娓娓道来,此书越
写后面越涉及到一些社会不为人知的一幕,那些又是真实存在的,但我要将他们
连接自然天成,我也发现这种文相对而言在此站比较冷门,但我会坚持,只是更
新不敢保证。

***********************************


            第3卷:(乡土长篇)

***********************************

  本卷简介:主角的第一波疯狂,夜幕下金花指尖的哀羞,以及厨房油烟中那
道靓丽的倩影!

***********************************

                (一)

  我欢乐着,娘亲哀羞着。

  她的娇躯犹如柳枝,在风雨中飘摇,摇摇欲坠,令我兴奋无比。不知哪里冒
出的清凉明了,横生诞出,我作案更加游刃有余,目的明确。

  一个沙门款式的淡土背包,挡在臀前,令他人无法觉察我的疯狂。

  「金花,你命真好,有个厉害的娃娃,考的都是第一。」隔壁屋舍的多嘴大
婶辗转双眸,羡慕不已。

  生个厉害的男儿,捡的是前世修来的福源。在农村,男子厉害,家便兴旺,
女娃再水灵,都是他家暖被窝的赔钱货。即便跟人鬼混,拽个一官半职,背后依
旧指指点点,人前似人,人后便是娼妇。

  便是这女人没乱搞,循规蹈矩,依旧风言风语,你没给领导暖被窝,你爬得
上去,谁信!

  这婶子说话厚道,却不知如果晓得我正在玩弄娘亲翘臀时,她会如何反应。
当然,我是如何也不会让外人发觉异样的。

  因此,力度,时机,要恰当,缺一不可。

  天时地利,还需人和,只要娘亲不曝光,我便能逍遥法外,至于娘亲,皮面
比我薄,待人虚情假意,我根本不担心她的反抗。

  嗯……啊……

  轻吟奏起,如鸟鸣在短歌碎语,让我痴迷。

  我的五指化作毒蛇,根根徐徐而进,逡巡在娘亲后庭的院门,对准目标,敏
捷如豹,窜入后庭沟壑,凹凸有致的臀部,状如筛糠。

  她忍辱负重,或许以为我只是小闹,如深夜的戏耍,却不知此时此刻,我已
经幻化阿鼻地狱的魔鬼,炙热由小腹不断燃起,冉冉而上,扶摇间失去人伦,不
再通晓天地纲常,什么良知道义,什么儒生教化,一切纯洁被我掀翻。

  谁让她对柱子比我热情?在我眼里,这是天经地义的报复。

  原本报复的心态却被旺火烝发,凉丝长裙,淡花纷菊。口水吞吐,我逐渐失
控,而娘亲却屈辱此种哀痛,臀部凹陷的沟壑是女人重要的部位。

  即便是过去,也没哪个男人对此进行侵犯。

  而如今,却被我轻薄,她想阻止,可如何阻挡我火热的指尖,众目睽睽下,
宗庙祭祖人山人海,她穿着这身靓丽清新,只是敬重何村的风俗,这是何村两年
一度的大仪式。

  却不想引来了一只狼,这只狼她还不敢抵抗,要想保住何村的地位,她只能
去躲,逃避我的进攻。

  五指如剑,划开道道裙痕,贴附在晶臀上,由于勤快的劳作,以及夏日时节
易瘦的特质,她的臀部虽不是多么丰腴,却也顶翘三分,投射出健康、韧性十足
的丰姿。

  光线辉映下,让我体验了从未有过的刺激,我得寸进尺,四指阖闭,食指似
火舌般,如水桨般,划过淡花菊裙裙肤下的臀沟,臀沟似峡谷般生满丛草,毛浓
浓,灰靡靡。

  我着了魔,轻轻划过不算,变本加厉,指尖如钩,扣进深谷。

  啊……

  突如其来的的疼痛,使得娘亲无暇去控制自己的身带,旁边的婶子脸现怪异,
面露黑齿,略带几颗青菜白面,诧异问,「金花,你哪里不舒服啊?」

  「没……恩,我……很好。」见娘亲不愿如实相告,这婆娘误以为娘亲小瞧
她,便哼了一声,转身不再理人。

  不就有个会读死书的儿子,得瑟个什么劲,她生气不已,自家那个兔崽子大
狗怎么就跟野狗似的,成天不见踪影,不是爬树就是捣鸟窝,不是下水摸鱼,就
是庄稼地里瞎整。

  在我火蛇五指,不温不火的划动下,娘亲轻呻楚吟,幸好意志坚定,否则下
身浪潮,迭声喘喘。即便如此,她的双颊霞飞抹过,好似真是生了什么感冒风寒。

  「阿姨,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呀?」文艳关心询问娘亲的状况,娘亲轻
微喘息说,「阿姨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罢了。」

  见文艳挪动了过来,我立马缩回了章鱼爪,但心中冷哼几声,继续装吧,什
么生病了,分明是被他的好儿子折腾了。

  机会来了,娘亲借口中暑,赶紧回家,而我想跟上前继续未完成的伟业,却
被文艳撅起淡唇拦住,她要我送她回家,说女孩子一人回去,不好。

  在路上,我无言,浮想联翩,都是娘亲翘臀被我玩弄的场景,如此刺激,如
此疯狂,让我欲罢不能,转身看见文艳驻足不前,只是短小的功夫,这种怪异充
斥野蛮的刺激感觉便楼去人空。

  「你是不是讨厌我,不喜欢和我玩丫?」她撇起红唇的形态让我捧腹而笑,
这段日子来,她对我粘,变得十分明显,我不知道和她在一起玩耍的时候,是什
么感觉。

  有担心,有恐惧,也有欢乐,以及温馨。

  因此,猴子要抢走她,我坚决不肯。

  我略微诧异的昂首:「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我已经没精力去算计那笨猴子,
更不会无缘无故去挖掘三丈三尺的大坑,自以为聪明的去让某人掉入下去,谁知
道,那掉下去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但是娘亲淡菊长裙下裹饰的深臀,魅力无比,魔力十足,抚摸下、划拨下,
挑逗下所溢出的爽意,令我回味,剜下天地间伦理纲常的规章,如脱笼的猛兽,
如久旱卑裂的土地上,猛然降临的倾盆甘露,难以用字面碎语来形容,滋味绝佳,
意犹未尽。

  「文艳,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呢!」我顿了会,心知有些事情是不能让文艳
知道的,借口说,「快升中学了,我怕跟不上。」

  文艳「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不再追问,也松了口气,好像很在意我对她的
态度。

  我也松了口气,不知不觉中我送她到了家门口,高大围墙下的院落,红砖璃
瓦,十分耀眼。我心痒难耐,准备回去找娘亲耍弄,文艳却死命拦住我,拽着我
的胳膊,她哪里来的力气,很大。

  她生气的要我去她家玩会,我无奈下只好同意,有些龌龊的想着,文艳可爱
漂亮,她的妈妈又是怎么个国色天香!

  可惜,在院中我只看到一个老头,两目炯光,十分精神,他摆弄花盆,时而
浇灌花草,十分惬意,悠然自得的招手文艳过去,和文艳低声几句,慈眉间微微
扬起。

  他向我示好:「我家文艳是个调皮鬼,你在学校没少受她的气吧。」我惊讶
董爷爷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没多想,或许是文艳告诉他的。

  「董爷爷,文艳很可爱,也不调皮。」我说谎从不草稿,形成自然,浑然天
成,但我说的也没错,文艳确实可爱,至于调皮因人而定,至少在猴子眼里文艳
从没调皮过。

  文艳眨巴双眼皮下的大眼睛,古灵精怪的,不知在琢磨什么玩意,冲着我狡
黠的微笑,甜中带皮,我回了个无奈的笑。

                (二)

  我惊讶董爷爷书柜架子上琳琅满目的古典藏籍,尤其是那本「人间词话」让
我留恋,我曾经听肖红说过,王国维之所以跳湖是因为高手寂寞,我还听代课老
头说过,王国维是反赤份子,是坚决要予以清除的阶级份子。

  董爷爷望着窗外的夕阳告诉我,要用自己的心去看这个世界,我迷糊不知所
意,整个人似乎闯入了不该来的世界,这个世界没有氧气没有阳光,我却能看见
一草一木,刹那的光阴飞逝,世界如玻璃般破碎,琐碎的画面不请自来硬生生窜
入我的身体。

  还好文艳叫醒了我,她撅起可爱的小桃唇要我在她家吃晚饭,我有些心动,
但不敢言表于神,董爷爷不知为何叹了口气进了卧室。

  文艳送我到门口,她悄悄告诉我,她爷爷便是这样,人正常起来像个好汉,
颓废起来看人都是空气,我颔首所以然,也没去在意文艳不在留我吃饭。

  文艳挥着小手看我消失在夕阳落日的余晖下,回到家时月亮已经升起,夜幕
下,我在破院门口看着自己这个家,用心去看,我没看出什么名堂,隐约间我好
像又看出了什么。

  娘亲扭着白日下被我玩弄戏耍的翘臀在客厅里忙碌,她端着热菜温汤青菜扣
肉进进出出,我激灵了下,心想要是下午我的荒唐举动被大家所识破,要是娘亲
想不开彻底离开了这个家,我是不是要彻底失去娘亲,失去她冷淡的眼神,失去
她翘臀和饱满的雪兔。

  那对白兔上的两粒葡萄已经成了我每夜入梦着香的必备调料,没了她,我能
不能活下去,要是秋姨也离开了我,我会如何?我猛地哆嗦不敢往下去想,正想
着晚上如何折腾娘亲的乳房时候,我听见久违让我欣喜且担忧的声音。

  老爹从卧室里出来单脚粗鲁的跨在凳子上,对着娘亲喝了几句,说怎么让宝
贝儿子去玩得怎么晚,要出事了怎么办?他说着手上还没停下,揪起娘亲的衣领,
打量娘亲身上漂亮的连衣裙子,顿时火冒三丈,质问娘亲是不是在外搞了男人?

  他根本没给娘亲解释的机会,一巴掌便扇了下去,娘亲倒在另一张空桌上,
红肿的脸颊上五指血痕,惨不忍睹,可怜的目光逼迫我撒腿闯入道,「我回来啦。」
我佯装没看见老爹对娘亲的暴戾,有些明白董爷爷所说话的深意,用心去看这个
世界的每个生灵,包括娘亲和老爹。

  娘亲讨厌我或许不单是因为讨厌我,或许和老爹和别的什么人有着千丝万缕
的关系,这些凡夫俗子看不见的彩带,牵扯我娘亲老爹秋姨猴子肖红文艳柱子等
形形色色的脸谱。

  我好像要抓住娘亲对我冷淡的缘由,可她太滑溜了,我手太细,太嫩,没抓
住,她跑了,像娘亲一样逃进了简陋的卧房,关上门嗡嗡大哭了起来。

  「以后我是不是要对娘亲好点?」

  我不断质疑着自己,自己这样对娘亲是对还是错,这可怜的良知很快在父爱
的熏陶下彻底沦陷,什么天地纲常,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君子如玉,什么羽扇纶
巾,我都想将这些娘皮踩在胯下,要她们悲泣中呻吟,要她们明白自己身为奴隶
的卑贱身份,而我是她们唯一的主人,高高在上,威岸挺拔,可以随意玩弄她们
的身体,践踏她们的灵魂,猖獗中贴上得意洋洋的杰作,上面四个苍劲鹅字,唯
我专用。

  「儿子,你记住你娘亲就是欠抽?」老爹恶狠狠的瞪着卧室的房门。

  「为什么?」我非常疑惑,我报复娘亲只是她对我冷淡,我想得到娘亲对外
人的热情,平日拨弄她两粒大而圆翘的葡萄是我对她的惩罚。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娘亲只是个乡下村妇,她对母爱渎职,不顾我
的幼小脆弱的心灵,我如何就不能亵渎她饱满下垂的双峰,对她进行地下的惩罚。

  老爹啄了口二锅头,男人般气焰散出,侃侃道,「儿子,老子我告诉你,这
女人天生就是贱货,是骚货,你好好说她,她就给你眼色瞧,你狠狠揍她,修理
她,她就像只母狗样,只会摇尾巴,要你可怜她。」老爹自言自语,二锅头也没
闲着往嘴里送,他的嘴角尽是征服过娘亲的骄傲。

  轰隆,如雷鸣般……

  我无法置信老爹居然是如此看待依旧在屋内嚎啕的娘亲,或许娘亲真是个骚
货,我明白了过来,如果娘亲是骚货,那么她对村里其他男娃子热情甚我,便很
好解释。换言之,他们学习都没我好,没我聪明,娘亲却对她们更热情,尤其是
那个柱子,他又丑又傻又蠢又笨,娘亲还对她笑嘻嘻的,不是骚货是什么?

  其实,要让我不查新华字典去完美无缺的解释出骚货的含义,我做不到。

  只是老爹给我的答案,惊天动地,如十万万东海深底的定海神针,擎天屹立,
给我无比震撼,要找主人时,搅滚十万水军,让我又迷糊没了方向,文艳爷爷那
些疯话已经让我找不到北,要是再迷失下去,我会不会连秋姨的乳房也找不到方
向。

  其他我可以迷糊,但秋姨那对雪白,我死也不愿放弃。

  而且,我更不能因为娘亲那几晚,被我玩弄的臀部脂肪而晕迷。

  「爹,我懂了。」我郑重的点头,老爹非常开心,哈哈大笑的嘴都弯了、阔
了,想必整个馒头都能直接吞进去。他笑问我这次是不是考了两个一百分,他肯
定早知道我的优异成绩,可依旧要从我嘴中证实,好体验犬子虎父的虚荣。他渡
船时常常炫耀我的优秀,那些渔夫们也乐此不疲,好像我和他们也是沾亲带故。

  但这种虚华的荣誉感,我至今没在秋姨丝绸的脸颊上窥见,这也是让我如此
痴迷秋姨的深层次缘由。娘亲哭声渐落,悲楚的低泣依旧渗出至我耳畔,让我浮
想联翩,老爹,果然治女有他一套。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二锅头的空瓶砰砰锵锵,滚落地上,一片散落。

  老爹小腹猛烈赤焰爆出,数月未食女色的烈火熊熊燃烧,正直壮年如猛的他
如何能忍耐,他也无须忍耐,从前他还会让我规避下战况,而今天他似乎醉熏冲
天,疯牛般撞开房门,手一甩「砰」的重重关上,我听见娘亲啼叫着「干嘛干嘛」,
低泣中悲凉的反抗,老爹全身燃烧着赤炎,怒吼「臭娘们的骚货,快给我脱」之
类粗鄙的话语,松散的房门由于猛烈的冲撞,咿呀咿呀的摇摇欲坠,几粟月光射
落在炕床上的两俱疯狂,与破败院落里残垣断枝,相声呼应,孤摆油波,危如累
卵般看的令人心惊胆寒。

  床要塌了,门要断了,女人在呻吟着。

  「孩子还在门口,你疯啦,你……个……混蛋!」娘亲呜呜挣扎,作出最后
的反抗,朱唇无力嗡嗡,任凭她如何使劲,惊讶着自己已经失去用语言的掌控。

  朱红厚薄恰当的双唇已经遭到老爹勇猛火舌的进攻,嘴对嘴,唇对唇,她对
性从来都是逆来顺受,唯独这次她不断挣扎,但一切均是徒劳。

  老爹几个月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如饥似渴,如狼如虎,完全没给娘亲任何犹
豫的空间,动作粗暴的舔舐,娘亲朱红的双唇倏然一松,还没吸吮到新鲜空气时,
顿感一座山死死压在她身上,动弹不得。

  几乎窒息的娘亲,脸颊绛红,渐而微紫,即近死亡边缘。

  令我诧异的是,娘亲好像产生了细微性爱反应,老爹放了娘亲双唇一马,在
娘亲如波的脖颈处粗暴索取,嗯嗯的呻吟让我惊动万分,此情此景,我说不出的
兴奋万分。

  老爹「咝」的撕开上裙的一角,裸露而出一堆雪白的乳沟,老爹的火舌肆掠
这雪白的半壁江山,逐渐深入,越来越下,令娘亲几乎失去任何抵抗,任由老爹
的头颅在雪白肌体上啃食。

  老爹一鼓作气,大力掀开长裙,抑至腰间,还嫌不够,又拔高几分,「咝啦」
几声,极致的布料发出令我陶醉的裂缝,逐至断裂。

  床炕上尽是春光,乍现在我眼帘,激动不已,手脚不听话的转动。

  美丽修长充满韧劲的玉腿,我根本没料到,娘亲居然也拥有一双如此美足,
在体液的映衬下,熠熠油光,锃亮充满诱惑。

  我懊悔过去自己也摸过那里,为什么没散发出令人心垂的美感,如当下。

  呜呜呜……

  娘亲依旧象征性的挣扎,鸭子游水般划动洁瑕的双腿,娘亲很少穿裙子,四
季多半身着长衣,皮肤茭白,由于劳动的关系,韧性十足,洋溢着一种截然不同
的美感。

  娘亲越是扑腾双腿,我越是兴奋……

  如果压在上面的是我,如果让娘亲扑腾双腿的是我……

  我被自己可怕的恶魔般的野望所吓倒,但很快便被眼前如此刺激的画面所征
服,三年前我是偷窥,而当下我是光明正大的观摩,在老爹的默许下,在娘亲的
无奈屈服下。

  看似小小的不同,却是我大大的一步。

  躯壳内,我四经八脉的血液在翻滚、沸腾,如猛兽狰狞万分,欲兽催眠着我,
我差点将「老爹,让我来」喊了出来,谁知喉咙不争气,胆气低落三分,却没吼
出。

  咝啦,咝啦。

  粗糙的左手不由分说,老爹猛地撕碎娘亲的下身的帘障,那条娘亲特意城里
购置的三角裤,中规中矩的纯白色系,平日她舍不得穿戴,我无法亵渎,如今,
好不容易挂带,却遭如此噩运。

  她撇过头来,正对我如饥的目光,眼泪珍珠般串串,从两颊滚落。

  老爹不依不饶,如公狗般,刨开碎落双股间的白绸,口没闲着,乱吠骚货骚
货,似乎在朝我示威,印证他英明神武,娘亲是骚货的正确性。

  恩物亮出,老爹咆哮一声,猛地插入,娘亲嗯嗯哀痛。放弃任何抵抗的娘亲,
唯今能做的,只是在抽送中消极配合,她强忍苦楚,泪花打转。

  她像头毫无性欲的母驴,交织嗯嗯呜呜,我打量她那双被架起的修长,体液
延溢,搅拌歌吟,闪烁着晶莹剔透。想当初那个闷热的下午,装饰肉袜的无暇双
腿,秋姨所带来的诱惑不过如此。

  此时,我像柱子那个傻犊子,像他盯梢肖红智慧双眸的神光般,滚动唇舌,
目不转睛着娘亲的下体。

  我的阳物蠢蠢欲动,不甘平庸的,上蹿下跳,长长长,粗粗粗,如意金箍棒
般。孙猴子的金箍棒捅破了天,我的金箍棒即将捅破了裤裆,廉价的裤裆缴械投
降,脱落垂下。

  「老爹,我难受死了,我……」我入魔似的向老爹求救,双手高举我的高射
炮,随时恭候。老爹处在激情下,公狗般抽动几下,察觉到我的异样,由衷一笑,
饱含虎父无犬子的赞赏。

  一代阳物,不逊上一代。

  「快给,儿子弄弄,让他消火。」老爹发狠的命令道,娘亲蹬踏双足双拳,
不甘道,「你个疯子,你疯啦,使不得,使不得……」

  老爹愁眉一展,不由怒气扇下巴掌,「死骚货,让你做,你不做,你是不是
要这副德性到外面转转……」他双手没闲着,死死摁住娘亲双肩,凶猛过度,炕
床咔咔,略微塌下。

  娘亲呜呜哀啼,如丧偶的百灵,轻声低吟,葱指屈辱挪动,淡荧粟白,蜗牛
般前行,一公分,一公分,时间窒息,我的唾液也窒息,挺了几步,落入娘亲食
指双尖,略糙的双茧中。

  飘渺欲仙,唯我痴醉的陷入泥潭中,不能自拔,葱粟的对指,轻抚如风,套
弄徘徊,令我坠入高潮。

  啊……

  不知多久,我射出琼浆,喷至四周,落入娘亲的指尖、茧上、粟掌,远的甚
至点落在腿沟下侧、上侧,令我痴狂。

                (三)

  屋外狗吠夜幕,蝉鸣蛙呱,而在陈家院子里的房舍里,还好院落深宽,地域
较大,加之卧房在瓦舍的里端,木窗严实,这里发生的一切荒唐在黑幕下并不突
兀,没让邻里的大嘴婆娘们发觉异常。

  况且,金花也不敢把动静闹大,满村皆知。她畏惧老爹的拳头,更惊恐世俗
的眼光,几分钟前她落泪强忍无数的屈辱,以及辛酸岁月、劈材种庄稼养猪农务,
而特有薄茧的长手,为自己的儿子套弄下身雄起的阳物。

  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可让她无地自容,虽然她儿时听说过百里外的村庄
出现过,更为悲惨的人伦悖事,可降临在她的身上,她依旧惴惴不安,唯恐外泄,
被她人所知。

  但我不管这些,心中道,「爽,太爽了。」

  原来世间竟有如此神仙般的活儿,飘飘欲罪,余香袅袅,便是绕梁三日,我
依旧会口干舌燥!

  喉咙如沙漠般干旱,小腹的邪火越灼越旺,胯下更是威风凛凛,什么叫一柱
擎天,什么叫托天焊地,什么叫龙啸九州,我胯下的阳物便是最好的证明。

  射了,又雄起,让老爹不由惊讶,感叹生子当如我儿郎,传承优良的龙 J传
统,这要不是自个亲生的崽子,打死他也不相信。

  再来一次!

  爽,爽,太爽了,实在太爽了……

  娘亲的动作娴熟三分,战战粟粟的握住我膨胀如龙的阴茎,慢慢的,一上一
下……

  这世间已经没有准确的词汇,去形容我此时的飘仙。搓弄着我的龙 J,我快
意十足了,娘亲哀怨楚楚,双目萎靡,好似人生已经看不见任何曙光。

  我没心软,双手搭在快被老爹揉捏变形的乳房上,顺其自然的蹂躏起了乳房
上的两葡萄……

  犹似变形的面团,一会长,一会短,一会大,一会小。我已经无法去道出现
在的快感,第一次我好像征服了服侍我胯下阳具的这个女人,她有一个特殊的身
份,本该赐予我天地间最为浓厚的母爱。

  慈祥与疼溺本该是她对我特有的情感,可惜这些她都没做到,这是我对她失
职的惩罚,只是形式比较诡异,不被人常所接受。

  原来,老爹说的对,女人便是要修理、调校的,你对她好,她也许会得寸进
尺,卖瓜矫情,甚至蛮横无理,冷如冰窟。

  要改变这些,我只有去征服她,在灵魂上去摧残她,让她明白,如果不臣服,
便是无尽的屈辱。

  我快疯了,猛龙再次勃勃喷出粘稠的白液,一连两战,我精疲力尽,手扶在
微挺的双峰上无力的睡去。

  迷糊中,我再次苏醒,自己已经躺在炕床的边缘,头晕脑胀,隐约间听见娘
亲依旧在嗯嗯啊啊,求救般的呻吟。

  次日醒来,娘亲和老爹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似的,也对,昨晚老爹会如此助
纣为虐,多半是酒精的祸害。他如今庆幸了,精神奕奕,双眼放出虎豹的气劲,
哼着小调往庄稼地里前行。

  他为什么佯装没发生,我不太明白,但对于娘亲的躲闪,我倒能推测一二,
她想摆脱我的纠缠,不想昨晚那耻辱的一幕再次出现。

  惹不起,便躲,我也没法,没老爹的吆喝与拳头,我无法让娘亲再次对我阴
茎臣服。

  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喜事,他们低调假装没发生,他人也不会知道,如此在
何村仍旧可以平淡如水的过完下半辈子。

  但是,我暂时也满足了,昨晚疯狂了不短,今早起来头依旧昏沉,我太小,
根本折腾不起,消耗不起,偶尔玩玩闪电战还行,打持久战不死才怪。

  我还想多活几年,心愿还未完成,革命还需努力,我要革去秋姨的乳房,从
陆叔的手中。

  或许老爹回家时,听外人说了娘亲的闲言,老爹醉酒下导演了一场令我毕生
难忘的艳遇。而且老爹在清晨吃饭的时候,还特意宣布我不用去干农活。

  昨晚闹了一宿,我已经没精力去调校娘亲,索性答应下来,自己走在乡间的
行陌上,也算自在舒坦。

  我漫步羊肠小径上,无意中与柱子相遇,柱子哭着对我说肖红不见了,他的
漂亮媳妇不见了,我安慰他的同时心中冷笑,「智慧与美丽并存的女人也是你这
个傻子能霸占的。」

  柱子在我的劝导下,他终于破涕而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尊敬,告别他后我
遇见了不想见到又想见到的好友——猴子。猴子在陌上和几个同龄的乡下娃子玩
玻璃球,他的技术不错,手上满满的玻璃珠,其他男娃手上空落落的。

  猴子眼锐耳聪,发现我后笑着奔来,「老三,来一起玩。」

  我无奈的口吻说不会,他听了有些失落,但没放弃,「不会,我教你,你看
我赢了这么多。」其实我想他说,他娘亲叫我过去给我补课,但他没开口,我便
没多问,我不想让他去纠缠关于我和文艳的故事。

  如果我先说了,他便会如纠缠文艳的点滴,这不是我想看到的,而且我现在
不要干农活,秋姨给我补课不会选在晚上,虽然秋姨端庄大方美丽,好像书上所
说的贵妇女子的气质,但她不喜欢晚上家里有太多的客人。

  上次我在猴子家吃晚饭的时候,天一暗,她便关心的催我回家,说家人会担
心我的。我是小孩,她都如此防备夜幕下狼爪,如果多年后我成年了,那么我该
如何去攻陷她的乳房!

  朦胧间,我好像抓到了那个答案,但被猴子一惊扰,又遁入云霄,猴子说,
「老三,要不我们一起去后山打鸟窝,怎么样?」

  打鸟窝是何村这个乡下娃子们简约的娱乐方式,通俗说就是拿着弹弓去后山
朝树上的鸟窝进行石子射击比赛,胜利的奖励只是几个同龄的娃子对他的羡慕崇
拜的眼神,但这些我都得到了,我是小学部几年来最为优秀的班长,他们早对我
崇拜有佳,甚至敬畏。

                (四)

  后山是村里娃子的游乐场,是孩童戏耍的乐园,也是娃子探索的圣地。

  我没拗过猴子的锲而不舍,他成功游说我和他们一起去后山打鸟窝的时候,
脸上尽是欢乐,大狗小鼓七宝三人脸上尽是对猴子的佩服,崇拜的眼神好像是说,
连陈三你都能说服,果然是我们的孩子王。

  表面上我很失落,心底我其实挺自豪的,至少说明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很高,
至少比猴子高,他们因为猴子说服我而佩服猴子,好比一只狐狸因为躲在老虎的
背后而耀武扬威。

  猴子像只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猎犬,他对文艳紧追不舍,而我像只幼年的狮
虎,聪睿且勇猛,我让娘亲害怕我,甚至用自己胯下的阳物去捶打娘亲外强内干
的灵魂,我无时无刻都在匍匐等待随时能勇猛扑向秋姨的乳房。

  而猴子居然还和我为伍,他拿我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因为女人的乳房,
我也会和他是最好的朋友,可惜秋姨的乳房对我的诱惑实在巨大,猴子的那点真
诚完全无法去打动我。

  况且,他还在追文艳,他希望能和文艳作好朋友,我对文艳有些惧怕,但也
有好感,毕竟文艳聪明可爱大胆漂亮,对我还不错。

  文艳给谁作老婆,我不管,但一定不能给猴子做媳妇。

  打鸟窝很无聊,我们五人开始拉弓准备,一起对三米高的鸟窝进行射击,鸟
窝被干翻一次又一次,在空中不断翻滚,好像在跳着美丽的舞蹈,鸟妈妈被小鼓
的弹弓射中了几次,她的下体不断被石头侵犯,为了保护孩子,她惹辱飞行,挡
在前边,宁愿让她身体的每一部位都遭受石子兽欲般的狂暴。

  最终,她体内蛋白质衍生出的能量消耗殆尽,无力的掉落在地,小鼓快跑上
前高兴叫道,「我打中了,我打中了,她的屁股被我打出血来了。」

  猴子跟上前来,纠正小鼓对于性器官的无知,「这只鸟是雌的,那是阴部。」

  七宝非常疑惑,「猴子哥,阴部是什么?」大狗年纪略大,听说过阴部这个
名词,但要他解释便不懂,也充满好奇。猴子望了我一眼,见我没开口,便抢答
说,「阴部是小鸟交配用的。」

  我心笑猴子其实很喜欢出头,他好不容易在孩子群里建立了微薄的威信,不
喜欢我来破坏,这点伎俩根本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瞬间,我因为他对我的真诚
所可怜的愧疚感顿时云消雾里。

  他在侃侃解释的时候,我却在意淫他娘亲的乳房,在筹划如何去接近秋姨,
去嗅夏装长裙下的体香,去窥视背肩下若隐若现的饱满雪白,那傲立在白色光滑
玉脂下的两点葡萄,如何像老爹玩弄娘亲那样玩弄起来,我会有如何的快感。

  可惜那一次难得的机会,我就如此错过,那时候我对女人阴部乳房大腿等部
位了解甚少,多拜猴子的悉心教导,我才能在理论上不再空白如纸,联系在娘亲
身上,我才能对自己的欲望拥有更为充分的认识。

  我对娘亲的乳房上的葡萄玩弄是源于对她对我冰冷的报复,而对于秋姨的乳
房,我是发自小腹那团三昧真火的欲望。如果上天愿意的话,我会用自己的将来
去兑换秋姨的乳房,可惜没有如果。

  约莫一个多小时,这片小树林的鸟妈妈都被我们肆无忌惮的蹂躏了一遍,运
气好的只是擦破点皮毛,悲惨的都掉落在地上,被小鼓捡起,像妇科大夫一般,
检查起母鸟的下体是否完好,是否有奇怪的粘稠。

  当年日本鬼子是否也是如此来检阅农村女人!

  第一次,我认识到身边这些崽子冷血的一面,如果不是书上的蠢蠢教导,他
们是否会野兽般的四处撕咬,我想会的,因为我听说过何村里也有不务正业的流
氓混混。

  难怪秋姨老是让猴子和我玩,说白了就是不想猴子学坏,可我却故意引导猴
子去学坏,秋姨为什么却无动于衷没拉拢我,主动给我补课,这让我迷惑!

  在回家的路上,猴子和我两人同行,小鼓他们早收拾了战利品,兴洋洋地回
家炖鸟肉吃了。

  「老三,打鸟窝是不是很好玩啊,对了,回去见到我妈,别和她说!」猴子
兴奋的说道,他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将体内最为劣等那堆血液激发了潜能。

  每个人身上都有罪恶的血液,看你是否能安抚,是否能控制,平衡两者的强
弱,我做到了,我用娘亲的羞辱平衡我身体内的罪恶。

  猴子却连苗头都没发现,我藏在心里冷笑。

                (五)

  至猴子家后我十分失望,陆叔依旧有板有眼,上身熨烫笔挺的白衬衫,下身
顺滑的西装裤,在何村他是唯一如此打扮的身份人。

  因为他的震慑,我不能随意对秋姨扭摆的臀部进行意淫,他锐利的双目让我
警惕。而且秋姨今天的装束和过去明显不同,不是长裙,而是非常城市风味的白
绣花瓣中领微口衬衫,下身光亮的米色修身长裤,裤腿微拧,衬托出优雅凹凸的
曲线。

  不愧是我想要的秋姨,即便是朴素行装,依旧性感不失端庄,娘亲虽然瘦削
苗条,臀部也挺翘,但和秋姨相比,犹如白鹅与水鸭,发自城市喧嚣的贵族气质,
再次让我垂涎。

  还好我把持住了自己的唾液,没让它当众出丑。

  至于眼神正在和猴子进行楚汉争霸。

  象棋,是猴子喜欢的娱乐,他第一次拉我下的时候,我被他杀的丢盔卸甲,
一年多过去了,如今风水倒转,他被我干的人仰马翻、搔耳扰腮。

  「不玩了,不玩了,这半年来,都是你赢,没意思。」

  猴子不耐烦的将棋盘搞乱,好让这盘一边倒的杀戮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至
从我学了象棋后,业余时间我便专心研究,渐渐找出猴子的命门,他很喜欢进攻,
前十步杀气很重,符合他的个性,皮托顽劣的像孙猴子,可惜他没吃过金丹,还
未练成金刚不坏之身,这便是他的脉门。

  我只要专心防守,以退为进,采取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基本策略,在他久
攻不下,心浮气躁的时候,我便发动猛烈的死亡一击,如此便能轻松拿下对岸的
帅旗。

  猴子的失败在于,他心浮气躁,而我小大人似的沉稳如平。

  「来,我和你杀一局。」

  别说猴子,我都愣住了,陆叔主动下了战书,要和我厮杀在楚河汉界,我当
然应承,睥睨了下秋姨飘入在油烟中的俏影,卯足了心劲,要在秋姨面前剜下陆
叔的伟岸。

  红方先手,开局依旧沉稳……

  可越下我心越惊,这陆叔果然老谋深算,不可小视,我像刘表般老迈,守卫
荆州七郡一百一十七县,他像曹贼般灼灼逼人,死死扣我在荆襄之地。

  没法,我只好放弃一片一片的大好河山,逃离烽火连天的前线,汗流浃背,
双颊虚热,眼睁睁看着一名名爱国志士倒在敌人的枪下。

  转眼间,我成了李后主,窝在一郡之地,陆叔改旗成了北周赵帅,虎视眈眈
我的万里河山,生死之间,我却无心应战,遐想油烟中的那道俏影。

  我败了,输的非常彻底,连猴子都闭嘴不敢吭声,他奇怪老爸和他下的时候,
好像没这么强,和我下好像天兵附体,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不错,悟性好,懂取舍。」

  我傻了,猴子阉了,走出厨房的秋姨好奇了,好像我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来。

  「陆叔,你太厉害了,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我输的没了脾气,深感力量
的单薄,以及要霸占秋姨双峰的艰巨。

  下棋是场博弈,犹如人生的赌局,关键在于人的心态,面对机会的抉择。

  秋姨却赞赏道:「老三,你陆叔叔当年可是地区选手哦,你能下到这份上已
经很难得了啦!」

  甜如黄莺的声音让我心跳,我心再狠狠跳了下,陆叔居然如此厉害,我要比
他厉害,那难度岂不是难于青天,险如蜀道!

  看来我要加把劲头,时不待我,否则我的所想都只是浮云。

  匆匆吃完饭,我便逃离,关上门我隐约听见秋姨青莲般皎洁的笑声,我听出
此刻她的幸福,但我却不甘的握紧双拳,即便陆叔比我强十倍又如何,我还年轻,
时间是我的本钱,我要努力振作,不能颓败下去。

  家中院子的门关的严实,被锁给套牢,我开锁进门几步后便听见娘亲哀求般
的骚啼。老爹大半年回家一次,短则两三个月,多则年底一回,做工的都是光板
的汉子,对于女人的饥渴几乎达到不分公母、雄雌高矮胖搜的地步。

  何况娘亲还有三分姿色!

  能干那种体力活的,有几个不是壮如猪狗的汉子,正直最佳的性奋时期,娘
亲不被如此折腾才是反常。但此刻,我没有像上次那样,被缭乱的呻吟声所撩动
野火,而是浮想起秋姨的俏臀,便是陆叔杀我大败又如何,我誓必要抓住光阴,
步步为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定能战胜陆叔手上的金枪,夺占秋姨的乳房,这是
乳房的战争,双雄争艳是自然的准则,后山苍树上公猴为了母猴交配权的战争,
亦是如此。

  我的唾沫要侵染秋姨雪白的双峰,用锋锐无当的阳物,去浇灌她神秘、散发
幽香的深宫后庭。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6-17 11:38